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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前面無憂無慮,高興之時調侃你一番,生氣之時又傷你一頓,最後欠下一屁股債,怎麼收場?
我要回去找他。我要看到他殘疾的腿。
第三個真相
從火車站下車後,迅速地打車回家。開家門的時候,看到一張便籤紙上寫著熟悉的字,寫得很短:
妖,我在北京等你。請你耐著性子收我的郵件,接我的電話。給我們的未來一個機會。
他在這裡待了多久?等了多久?等的時候會不會冷?這些問題顯得矯情,卻是當時腦海中第一時間浮現的問題。我撫摸著一個一個字,快要將這些字熟讀於心。字跡像是字的主人一樣剛硬裡面透著柔和。這幾天我在普陀山仔細回憶著他,總是回憶不起具體的事情來,彷佛認識的近一年來,我和他之間都是一些瑣碎雜亂的小事,這些小事不足一提,連不成篇章。我只能思念起他的神態。他總是穿著乾淨的襯衫,天冷的時候會穿一件灰色或者黑色的毛衫。我已經記不得他夏天的樣子,只知道我最後越來越懂他,越來越在他的表情裡看出些端倪。在他說他喜歡我之前,我漸漸地體會到他對我的不一樣。即便他對著我生氣,對著我無奈時,眼角里總會流露出一抹溫柔。我以前總是怕自己會錯意,可是我在回憶他的過程中,我最後確定他喜歡我。這種就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獨特電波。
可是光有愛能走多遠呢?
我有我的歷史要揹負,你有你的歷史要揹負。
我訂了最早的航班回北京。在機場上,我手機上網查收EMAIL,裡面清一色的林子松郵件,從我回來的那天開始一天一封。每封郵件隻字片語,最後都是以一句“等你回來,我們都很想你”結尾。我逐一刪除它們,刪除的時候,我看見自己的眼淚一滴一滴掉在螢幕上。
因為我決定了,接下去要做什麼。
下了飛機,我先給林林打了個電話。林林告訴我,房子已經退租了,但是離職手續壓著沒讓辦。我說沒關係,你去辦肯定辦不了,等我有時間過去,把該說的話說清楚了,就能辦了。
林林猶豫了一下,不好勸,又不好不勸,說了句:妖子你想清楚了,到年底了,先把年終獎領了也好啊。
我說:老孃接下來要做富二代的豪門媳婦,誰在乎那點小錢啊?
掛了電話之後,我準備給王軒逸電話時,才想起那天被他扔到垃圾桶裡的手機。給他公司裡打,亮出林子松的行政助理的身份後,那邊的秘書用甜甜的生硬的中文告訴我,王軒逸已經半個多月沒出現在公司了。
我在手機裡找了半天,沒有發現Kelly的聯絡方式。我一下子不知道從何找起。也許他出國了,也許他出差了,有錢公子的手機號像是國家一級機密一樣無法查起。那個被我稱為神出鬼沒,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幽靈就這樣消失了,在我得知我讓他遭受的一切,在我得知他為我做過的一切之後,他消失了。
我帶著最後一線希望去了我原來租的地方。他曾說過,他會偶爾回去住一住,等著我回去罵醒他。
想到這裡,我打車奔向原來的小區。敲了無數次的門,門裡卻沒有一點動靜。
我席地坐在門口,等了一個下午。樓道里暖氣不足,我凍得手腳冰涼,看著慘淡的天空越來越暗,樓道里的電梯門開開合合,走出來的都是那些我相處了三個月卻不知名字的鄰居,唯獨沒有他。
看來今天等不到了,我坐地鐵去林子松的公司。
快要接近下班點,人事行政部門早已收拾東西準備到點回家。我的到來讓他們有些不悅。我承認我故意挑這個時間來,下班前的最後一個小時辦事效率高,不會拖沓。經理以下的員工離職只需行政總監簽字即可。而且林子松一般都提前一小時下班接林思聰。這樣我和林子松再也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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