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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慢著!”佟裡喊住他。
“啊?”任直初扭頭回來。
“這是。。。。。。”佟裡用眼睛瞄了瞄自己裸著的上身“怎麼著來著?”
任直初樂。
“你笑個屁啊。”佟裡吼。
“我怎麼就不能笑了。”任直初大搖大擺地走過來“你也是在我床上睡過的人。”
佟裡咬著呀,嘴裡卻說“睡過又怎麼著?”
“我不是說了麼,老天爺是要把咱倆鼓搗到一起的。”
佟裡冷笑“上個床就是要鼓搗到一起,那那些雞啊鴨啊,老天爺是怎麼想的?”
“這個嘛。。。。。。”任直初在思考“老天爺也有腦筋秀逗的時侯吧。”
“我看你才是腦子秀逗呢!喝醉了就上床,你沒點新鮮的啊?”
“喝醉了不上床幹嘛?不睡覺啊?”任直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再說,你一直抱著我,嘴往我臉上貼,都送上門了,我又喜歡你,幹嘛不接受啊,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乾脆的。”
“去你媽的!”佟裡急了。
“印兒,你滿臉通紅啊,不要氣急攻心才好啊。”
佟裡蹭地躥起來,四處尋找,然後恨恨地抬頭“我衣服呢?”他才發現,自己還穿著內褲。
“涼臺曬著呢,昨晚上我連夜洗的,容易麼我,吐人家一計程車,司機臉都綠了,我賠了200塊呢。”
佟裡聽著不對,慢慢說“我喝醉了一般不吐啊。”記得有一次和付勻昊一起喝多了,他還說自己乖乖的像個綿羊,倒頭就睡。
任直初嘻嘻笑“可能老天爺想讓我給你脫衣服吧。”
佟裡瞅著他,突然覺得心情好了,任直初的胡說八道也不那麼討厭,他挺瀟灑地穿著一條內褲,盤著手問“你什麼地方養鳥啊,我為啥聽到一堆鳥叫聲?”
任直初指指空調“我懷疑空調出水管這個通道里有個鳥巢。”
這人果然容易出現任何不靠譜的事兒。
佟裡往客廳走,大言不慚地問“買了什麼好吃的?”
“豆腐腦,油條。”任直初跟著他往外走,瞅著他勻稱的身體,不由得有點後悔,他昨晚明明是對著自己又摟又抱的,順水推舟也應該嚐了鮮兒了呀,還容得他現在在前面搖曳生姿!
佟裡吃的不亦樂乎,吃罷,對著任直初說“這豆腐腦真不賴。”
“那必須的。”任直初也呼嚕嚕地收了底兒“我常年光顧。”
頓了一頓,佟裡問“我昨天真的親你了?”
任直初做臉紅害羞狀“再說,我可要扒你褲子了哈。”
佟裡倒是哈哈笑“來呀,誰怕誰。”
任直初靠近他,對著他的臉說“印兒,我可跟你說啊,你迷糊的時侯,我不行動,可不代表你清醒的時侯,我不行動噢!我是一個寧願強姦也不會酒後亂性的人。”說著,挑了挑眉毛。
佟裡盯著他的眼睛“您這是什麼愛好?”
任直初樂“你不懂了吧,這上床吧,起碼也得雙方清醒啊,你說你睡著了,或者醉醺醺,跟姦屍有什麼區別?”
佟裡無可奈何地瞅著他,果然,任直初繼續說“你又不是女的,我就算趁亂侮辱了你,也沒什麼用啊。”
佟裡保持著自己的表情,嘴角好不容易保持著不抽動。
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倒奇異地轉變了,經常一起聊天,喝酒,可能因為佟裡對他放下防備,也許是因為多少了解了這個人。任直初這樣的人,以前沒有在他生活中出現過,當然,他這樣的人,能碰上的也沒幾個。接觸多了,佟裡反而覺得,跟他相處,實在是很輕鬆隨意,他可以隨意表現內心的狀態,高興,不爽,想說什麼說什麼。他以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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