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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訝異的將他望著。
他又抬眼,甚不經意逸出一句,“怎的某每每見到你,總是一副遍體鱗傷的樣子呢?”
……我皺了皺眉頭,唔,且不論他的這個埋怨復寵溺的口吻。我將他這句話翻來覆去在心中過了三遍,著實想不出,這個遍體鱗傷是由哪兒來又到哪兒去的。
除卻上次在尾山上受了三味真火那一出,我什麼時候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我居然還不知道。
我摸摸鼻子,怯怯的想,難不成我在夢中,又將自己弄得一身是傷了?可是阿君他有這個能耐尋到我夢裡去麼?這也忒神通廣大了吧。
我再思忖一回,當真悟不出他口中的“每每”,是自哪兒得出的結論。
我捂著嘴偷笑,“哪兒有‘每每’呢,阿君你莫不是記錯了人吧?”
他怔了一怔,打量我半會,方道,“某的記性是好得很。”
我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尚在迷糊中,他卻忽而將手腳都纏上來,將我抱了個滿懷,低聲在我耳畔喚著,“小貓。”
我努力抬了抬手,見那被他舔過的傷已經大好,便欲將手手腳腳將他懷中抽脫出來。
他雙手緊了緊,將我裹得更深。
我躺在塌上甚迷茫,思忖半晌,方恍然大悟:彼時阿君總是把我當成他的寵物小貓,如今見我與表哥感情篤深,或許是有些吃味了。我再瞥一眼阿君,心裡咯噔一響,此回阿君莫不是喝醋了吧?
我再調整了下坐姿,阿君側身摟著我,扇形的睫毛便在我頭頂上撲閃撲閃,下巴蹭著我的腦袋,熱乎乎的嘴唇貼著我的額頭,鼻息一撥又一撥的撩撥著我。
此番阿君將我摟得甚為嚴實。
我伸手在他胸膛上探了探,哎喲,似足火爐,裡頭一團火燒得無比熱烈,烘得我全身暖融融。
我便大膽的將手放在他身上暖手,身子又朝他蹭了蹭。
他面上仍舊是淡淡的神色,但是在他身下似乎拿著什麼,若有似無的戳著我,頂得我怪難受的。
我扭扭身子,掙扎幾下,抬頭與他兩兩對望,無辜道,“阿君,你為什麼戳我?你拿的什麼戳我?”
他眉眼都低下來,面色恬淡,眸子裡卻燒得一塌糊塗,似是不經意嗤笑出聲,穩了穩我的身子,方道,“唔,沒什麼,小貓莫要亂動。”
我用質疑又探尋的目光望著他,他將目光生生移開半寸,默了一會兒,嘴唇動了動,似乎低唸了兩句什麼話。
我偷偷瞄了他的唇,憑著三分動靜七分猜測,咳咳,他方才說的興許是,“若我再私心一些,即便留你在身邊待上幾年,那又如何?”
這番話,莫要說他講得莫名其妙,便連我也聽得雲裡霧裡。
趁著他還未回神的當口,說時遲那時快,我身形一扭,撲在他身上伸手就往他腰裡探去。也虧得他失了半分的神,才讓我在頃刻之間揩到華麗麗的神仙的油水,摸一摸他油光水滑的面板,透明白皙得如同玉佩,以及……他身下一派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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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過稍稍碰了碰,那玩意兒卻是【譁————】,又似有【譁————】的趨勢,我伸手探了探,唏噓道,“我還以為你怎麼身子這麼火熱呢,原著是內裡偷偷藏了一個手爐。”
他掏出我可憐兮兮的手,對上我可憐兮兮的眸子,呼吸裡忙中出了錯,竟有了三分的迷亂,熱氣全噴發在我鼻尖,我捂著鼻子嘻嘻笑他,“被我識破了玄虛了吧?”又隱隱將指尖探進去分毫,嘴裡囫圇道,“阿君,阿君,就讓我暖暖手吧……”
他猛然出了手,將我全身翻了個個兒,不僅如此,還把我雙手扣在身後,嗚哇,見今我的這個姿勢,甚是屈辱呀。
我尚在茫然震驚中,心裡暗自思忖著,我只不過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