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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十餘丈。瞧著依舊氣勢洶洶的大鳥,簡直就是不依不饒,蘇牧逃大鳥追,他的速度如何能夠比得過這隻大鳥,可瞧這隻大鳥卻沒有急著攻擊,彷彿將蘇牧當做一隻小雞來捉弄,蘇牧頓時暴怒,什麼時候連你這隻畜生也能如此戲弄於我。
蘇牧心裡一發恨,開始帶著大鳥兜圈,私下卻將周圍數里的雲氣走勢改變,正是依照風火禁制,佈下了一個絕殺陣法,想要狠狠的教訓這隻兇禽。
根據雲紋走勢,蘇牧突然一頓,回過頭來裂嘴一笑:“畜生,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大鳥似乎聽懂了蘇牧的話語,發出一聲鳴叫,狠狠的朝著蘇牧撞擊過來,爪子鋒利如倒鉤,觸之便可見骨,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鋪面而來,蘇牧一個急退,瞬息千里,將體內的氣息都收斂,與周遭雲霧一致。
當蘇牧完成最後一道程式的時候,朝著在陣中兜圈的大鳥戾聲道:“死不死,就看你的運氣了。”
大鳥先是兜兜轉轉找不到出路,隨後感覺到致命的危險,不安的發出鳴叫聲,突然,四周風火變幻,烈火熊熊,狂風呼嘯,大鳥不斷的揮動著翅膀,帶起一陣陣的狂風,將四周的雲氣吹散開來,就在此時,一道無形烈火對著大鳥的頸脖處噴湧,大鳥閃躲不及,被烈火灼傷,發出陣陣兇戾之聲。
遠處的蘇牧暗道不好,隱匿身形,駕起承影便離開,誰知道大鳥的速度快的嚇人,轉瞬即致,看著將要欺身的爪子,蘇牧以承影對了一記,身形便下落。
大鳥又是一聲鳴叫,不依不饒。
縱橫雁蕩山上下百年,它何曾吃過這等虧,俯身一個衝刺,貼近蘇牧,又是一爪子,蘇牧看著即將要接近他的大鳥,頓時紅了眼睛,怒喝道:“孽畜。”若是被這一爪子撓中,那可就不是受不受傷的問題,起碼會洞穿肺腑,會有xìng命之憂。
蘇牧眼瞧那隻大鳥越飛越近,他此刻似乎已經能夠看見爪子上的倒鉤,由於急速帶起的颶風,將蘇牧的眼睛吹的生疼。
“沒辦法了,這一爪子下來,不死也要半條命。”
yīn寒之氣噴湧而出,周圍似乎帶起了濃厚的霧氣,這yīn煞的寒氣可不同於以前,如今吸食過jīng血,自己也以身體內的jīng血餵養,早已經非比尋常了,寒冷至極之後,往往就是如同徹骨yīn火一般,灼燒著一切,包括雲氣。
大鳥眼看就要接近蘇牧了,這個人類似乎耗盡了靈氣,臉sè發白,速度慢了下來,滿臉盡是驚恐,它興奮的尖叫一聲,俯身提速,可是眼前突然冒起了一團霧氣,將它的視線遮擋住了,心裡一急,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可是卻感覺不對勁,彷彿置身於一團極yīn的火焰之中,灼燒著它,只見大鳥痛苦的扭曲著身體。
這時候,一股劍氣由遠及近,凌厲無比,蘇牧只感覺到了渾身的寒意,剎那間,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他第一次遇見羅剎鬼婆,只是那一雙眼睛,那一聲笑,便叫他痛苦的掙扎至今,不但沒有擺脫,反而越感覺自己渺小,所以他在努力的變強,可是此刻他彷彿又回到了那個時候,渾身僵硬。
就在下一刻,蘇牧感覺再也承受不住的時候,那種壓迫感似乎又消失了,他渾身一輕,這種忽如其來的壓迫感,就像是一陣風,來去自如、卻又叫人摸不著邊際,“可恨”蘇牧心裡如是想著。
眼前,天空中的大鳥掙脫了霧氣,彷彿脫出了牢籠的麻雀,興奮不已,可就在此刻,蘇牧想要暴起發難,卻忽然昏了過去,昏迷之前,他似乎聽見了一聲長嘆,隨後他俯身落下之時,瞧見了近在咫尺的落霞峰,腦海還來不急運轉,嘴上卻先叫喊了出來:“糟糕。”
後來,蘇牧便失去了意識。
我們讓時間回到方才那一刻,蘇牧正在冷笑,可在他右側突如其來的襲來了一道劍氣,無sè無形,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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