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步,也是跨入門坎的一步,至為重要。
且不論兩人都領會多少,靈虛便教訓道:“此法門為我宗門四法三訣之一,清心化氣法中的化氣篇,正適合你們如今的狀況,你們都將要踏入修道中至關重要的一步,切勿分心,應該好好修行,否則他rì必定自食其果,三rì後便是所有築基弟子的論道之rì,能否入宗門嫡系,都在那一天,如果失敗,那便繼續留在三清殿築基,七年之後,自動淪為非嫡系子弟,切勿分心,切記、切記。”
切記兩字,靈虛特意說了兩遍,並且加重了語氣,顯然後面一番話是隻對蘇牧一人所說,可是靈虛方才的叮囑當中,蘇牧為何還讀出另一層意思,似乎對方對於自己心中還存有疑慮,卻不知這是為何,蘇牧頓時留下了一個心眼,自己到底哪裡表現的不對?
白玉堂偷偷的瞧了蘇牧一眼,嘴角隱約掛起一抹笑意,只是在此時漫天的霞光中看去,竟然帶著幾分少年般的稚氣。
天際,隱約有南風吹起,拂過雁蕩山,吹亂了雲海漫天的霞光流彩,吹起了少年鬢角的髮絲,是否也吹白了老翁的髮絲,吹涼了老翁的心境?
“哎……”
雲霞已亂,靈虛道人長嘆一聲,遙望落霞峰:“南風起,憶故人。”
蘇牧和白玉堂各懷心思,循著靈虛道人的眼光望去,卻只望見了滿天被風吹亂的雲霞,再無其他。靈虛道人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而他逐漸老邁的身子卻陷入了沉思,遙望遠方的雲霞,雙眼中似乎帶著幾分疑慮。
夕陽下,蘇牧沉默不語,到底哪裡出錯了?
畫面一幕幕在腦海中湧現,從遇見靈虛道人的第一刻開始,每一個動作、情緒,他都把握的十分恰當,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牧師弟,沒想到你修行速度如此迅速,如今已是築基圓滿了,三rì後,你可要加油啊。”
聽聞白玉堂無心的一句話語,蘇牧頓時醒悟,怎麼沒想到這一點,一年前他山上之時方才練氣期的修為而已,如今不到一年的時間,他便已經築基圓滿,這修行進度是否也太快了一些,平時他也沒在意,卻是因為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他卻至今連神霄御雷訣的影子都沒見著,所以一心想著如何自保,如何提升修為,引起宗門注意,不經意間,藉助yīn煞之氣將一身修為提升至築基圓滿的境地,把別人需要十年甚至二十年才能完成的步驟,他在比一年還短的時間內完成了,這莫非不叫人起疑心?
蘇牧出了一身冷汗,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將一旁的白玉堂驚的目瞪口呆。
白玉堂像是會錯了意:“師弟,化氣篇雖然對於我們來說算是好東西,可你也別這般刻苦吧?倒是將為兄鬧得羞愧……”
蘇牧嘻嘻一笑:“師兄,你是嫡系,可我不是,這就是我刻苦的原因。”
白玉堂暮然一喜,歡喜之意躍然臉上。
自從上了東華山之後,蘇牧發現,他一直都是順風順水,從未遇見過任何磨難,無論是他表現出來的刻苦,還是他在靈虛這些長輩面前的良好形象,他都能夠表演的活靈活現,可唯一的難題卻是,神霄御雷訣他至今未曾見過便罷了,yīn煞卻是將他折磨的死去活來,可yīn煞卻沒能帶給他一絲好處嗎?
有的,且不說對於yīn寒之氣的掌控愈發增強,他的身體因為yīn煞的rì益折磨,卻反而起到了伐毛洗髓之效。yīn煞與蘇牧心竅共存,長期jīng煉,就醫治層面而言,是更難祛除,然而就xìng質來說,倒和蘇牧有了共通之處,甚至等於蘇牧的另一個器官。
如果事情只是這般單純,rì後那便好辦,可問題卻是事情遠不如這般單純,這yīn煞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其從蘇牧身體祛除,唯一的辦法便是煉化為己用,而羅剎鬼婆手裡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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