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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晚年,但是,他實在太貪心了,貪心到對他下手。
他唯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不該陷他入獄,還要趕盡殺絕。
“多年來,你替黑山堡立下了許多汗馬功勞,我不殺你,讓你走,這裡的人只要願意跟你的,你都可以帶走。”他不在乎誰要跟他走,合則來不合則去。
“大當家,你想踢開我?!”段飛龍尖叫。
“殺了你跟踢開你,你要選哪一項?”他懶得解釋,跟一條蟲解釋只會感到口渴。
“我不服!”
“哦……”管孤鴻的聲音越見輕柔,柔得要滴出水,然而,水結冰也能殺人於無形。
“你要我走我認了,我要把我所有的手下帶走,我還要銀子!我們搶來的那些金銀珠寶我都有份!”方才他進堡時,不是沒看見歸順管孤鴻那些人的臉色,再在這裡待下去,哪天他乾的好事要是曝光,可就棘手了。
衡量之下,他決定先撤退。
“飛龍。”管孤鴻的耐心用罄了。
不知名的雞皮疙瘩竄過段飛龍全身。
“我勸你以今生最快的速度離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句話你應該聽過才對,要不然扯破臉你一點好處都拿不到。”他隨手從樹上折下一根不起眼的樹枝,又把樹葉剔除。
段飛龍心虛不已。他、他不會知道什麼了吧?
心情幾經轉折,“別以為你的武功強我就拿你沒辦法,山水有相逢,姓管的,我們總有一天還會碰上的!”臨走,他不忘嗆聲,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壯膽,還是給空氣聽的。
“我們最好不要再見面,下回,要是再碰上,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記任可一不可再。”
“管孤鴻,你給我記住!”他惡聲惡氣的撂下話。
“我當然會記得,記得你怎麼叫你的手下假扮官差,怎麼下藥迷昏我,怎麼派人在官道要殺我滅口……”
段飛龍差點沒尿褲子,轉身就跑。
要死了,果然事情曝光了!
他跑啊跑的,摔了一臉黃土,趕緊爬起來擦擦繼續逃……可是,就在他的人影剩下一丁點的時候,他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比他奔跑的速度更快的貼近他。
回身一看,悲慘的哀鳴從他嘴巴呼天搶地的傳出來,他肥胖的手撫住胸,沁出的鮮紅裡可以看見一根樹枝穿過他的琵琶骨,深沒入肉裡頭——
管孤鴻是“厚道”的,禮尚往來,段飛龍這麼對他,他總是要報答的。
這是他爹教的,做子女的當然要謹記在心,時時不忘。
深深的夜,管孤鴻放鬆四肢的躺上屬於自己的床。
為了讓黑山堡的居民過個好冬,他已經很多天沒回過主屋,雖然心中不時掛念著阿房,然而責任心卻驅使他不得不每天跟著工人在草寮打地鋪,好不容易今天進度超前,他乘機回來洗了個舒服的澡。
“咚……哎唷……可惡!阿惡……咚……”
發生什麼事?聲音是從隔壁傳過來的。
“咚……”
又來了,像是硬物撞到東西的聲音。
睡覺不好好睡,雜音這麼多?
他也好幾天沒見到那個小女人了,心中還頗為想念。
管孤鴻起身來到隔壁,用力敲了敲阿房的門。
良久,看著自己紅腫的拳頭,門還是沒開。她睡死了啊,才想著,等他回神,實心木門已經在他手裡終結。
屋子裡一燈如豆,床下,趴著一坨“東西”。
一隻纖纖小腳露在被子外頭,顯然掉下床的人跟被子掙扎過了,因為爭不贏,索性放棄,將就著奇怪的姿勢安眠。
這樣也能睡?管孤鴻不禁莞爾。
舉手之勞,他簡單的連人帶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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