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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詞。
哼!男人眼神閃了下,飄忽過去,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的胳臂增加了力道。
他那麼用力壓她,手臂的血沾上她乾淨卻老舊的衣服。
“衣服髒了,很麻煩的。”
“人一死百了,就什麼麻煩都沒了。”她哪來那麼多廢話!匕首往她的脖子切入,一道鮮紅馬上從銀白的刀鋒往下滑。
阿房低低吸了口氣。衣服髒,又弄破皮,回去怎麼交代?肯定要被喜歡乾淨的姐姐們唸到頭皮發麻。
“你要怎麼樣才信我?”今日遇上兩個容貌不相上下的男人,可惜都是壞心腸的傢伙,她一條小命真的要丟在這裡了。
心灰意冷,反反覆覆說了又說,卻使不著力,哎呀,她頸子痛死了。
“我身上沒有長慈悲這種心腸,我是土匪,是賊,殺人不眨眼”“也好,你要看準我的咽喉,太痛我受不了的。”阿房閉起眼,引頸就戮。“你覺悟了最好!”眼看多一分力道,匕首就要沒入她的頸子——“大哥,是你嗎?你還好吧?”巷子的另一頭出現暗影,月光照著他半襲月牙白的袍子,袍子好像也濺了水漬。
“我很好,官兵呢?”管孤鴻頭也不回的低吼。
“都解決了,我的手腳利落得很!”他還有些自負。
“嗯,小心為上。”
“發生什麼事嗎?”他試探的問。
“這丫頭看到了我。”管孤鴻轉手去橫為握。
“怎麼……”
“沒你的事,別過來!”
想不到這個人竟是很愛護對方,不肯他趟這樣的渾水。阿房暗忖。
“是嗎?”管惟獨輕蹙起眉,存疑了。剛剛傷那麼多人他也沒皺過一下眉頭,有什麼不能看的?
“去別的地方等我!”聽到足音,管孤鴻在阿房手腕劃下一道傷痕。
“這一刀是警告你,年輕的姑娘應該早點回家,別在街上徘徊!”
阿房握著被深劃一刀的手,她的眼凸瞪,劇烈痛楚在她胸口化成一股深沉的怒氣,帶著這股怒氣,她白著臉慢慢倒在地上,本來用簪子固定的黑漆長髮受了震動滑落,很快淹蓋了她的表情。
“哎呀,大哥,你怎麼殺這種無關緊要的人?”
阿房隱約聽到跳腳的聲響。
“反正都死那麼多官兵了。”他的手已經都是血腥。
“那些王八蛋死了活該,誰叫他們好壞人不分,隨便抓人!”
“儘量不要驚動了城裡的府行。”
“沒問題,我辦事你放心!等他們找到人,要很久很久以後了,搞不好府衙的人怕事,把事情掩了也說不定。對了,這些都不是重點,你身上的傷,還有這姑娘……咦,她看起來有點眼熟呢。”
“你認識?”
“咦、咦、咦,她是那個擺算命攤的仙姑……”
往後的事阿房都不記得了,不過,在管孤鴻身上印證了她曾經說過的話,她是掃把星——
殺了她要倒黴的,管孤鴻傷了她,從此小黴不斷,身上的刀傷不只不曾痊癒,幾個月內還連著跌斷了腿,睡覺時候扭傷胳臂。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他的身子是鐵打的,不信邪的他忍耐的調養好了身體,可惜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他居住的地方被賊人入侵,本來不需要他出力的,但基於過度的責任心,他奮力抗敵。
結果,財物絲毫無損,可他剛剛痊癒的舊刀傷上頭又被賊子重重的劃上一刀,不消說,他又不幸的重新躺回床上,原本以為可悲的命運到此總該結束了吧,那可不!人衰,就連開啟窗戶賞月,也能被莽撞飛進來的螢火蟲給弄得眼角破裂,拼命揉擦的後果,兩眼同時遭受感染,腫得比核桃還要大……
人不管怎麼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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