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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時喜歡做善事的冉河山怎麼可能看著這可憐的小女孩不管,他清了清喉嚨說:“那你就留下了吧,如果有什麼困難就跟任管家說,他會盡量滿足你的。”
“謝謝老爺,謝謝老爺。”柳白月感激地說。
“小月月,你跟我來吧。”剛才還有點擔心,沒想到老爺出奇的爽快,任管家也為她高興。
柳白月轉身跟著任管家離開,那一剎那,她的眼睛有著異樣的光看著冉府的周遭,在心裡暗暗說:冉成傲,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你加在我們身上的痛苦全部都還給你。
領到賣身的錢後,柳白月用錢買了藥就奔回破廟裡與家人團聚。
柳碧海高燒不退,一直都說迷迷糊糊地說著夢話,令柳家兩老擔心得在屋裡踱來踱去手足無措。
再這樣下去,就算不因發燒而死,他都會因頭腦熱度過高而燒壞的。偏偏這個地方連滴水都找不到。
汪千慧抱著柳碧海跪在地上對著廟裡的神像拜:“求觀世音菩薩保佑,碧海是柳家唯一的血脈,碧海一定不可以有事的。求菩薩保佑碧海、白月和青蔥都要平平安安,就算要我折壽我也願意。求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保佑。”
賣身為奴(七)
柳白月就是在這個時候趕回來,柳家兩老見到她就像在茫茫大海中見到了救命的稻草,“白月,你終於回來了。碧海他一直高燒不退,我怕……”
“孃親,我帶了藥回來,快喂他喝下。”柳白月將煎好的一煲藥遞給孃親。
汪千慧細心地喂兒子服下湯藥,柳碧海喝過藥後,頭漸漸不痛了,睡得更安穩了,高燒也漸漸退了下來。她的心這時才稍稍安定下來。
柳白月將用紙包著的一包東西放到爹孃面前說:“爹、孃親,這是剛才趁大夫煎藥的時候我買的,你們也餓了,快點吃吧。”
肚子餓的時候,就算是白麵饅頭,誘惑力也是相當大的。柳宇淳望著那饅頭吞了吞口水,說:“白月,你哪裡來那麼多錢,又抓藥又買吃的。”
“爹,這些是我問陳叔叔借的,就是以前我跟你說我救過他的那個。他現在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我問他借這點錢不算什麼,他還留我在他家做幫我,我已經答應他了。這些錢他以後會慢慢在我的工錢裡面扣的了。”柳白月揹著早就編好了的謊話。
“那個陳叔叔,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柳宇淳摸著腦袋,怎麼也想不起有過這回事,難道是他老了,記憶退化了?
“爹,我跟你說了那麼多次,你居然不記得。哎!我服了你了。這饅頭快涼了,爹,你吃,孃親,你也吃。”柳白月將食物遞給兩人。
“那你呢?”汪千慧問。
“我剛才在陳叔叔家吃過了。吃完我們就離開這裡,我在近郊買了間房子,雖然沒有以前的柳府大,但勉強可以住人。爹、孃親,你們就先將就住著,我相信很快我們便可以買回柳府的。”
暗生曖昧(一)
“你還買了房子?你怎麼可以問別人借那麼多錢?”就是因為他一次又一次地抵押貸款,才會將柳家弄到如廝田地,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爹,陳叔叔是個好人來的,他一聽說我有困難,二話不說就拿錢給我了。弟弟他還小,怎麼可以讓他跟我們一起受苦是不是?將來我們柳家一定能東山再起的,到時候再好好地報答陳叔叔的大恩大德。”柳白月滔滔不絕地說。
汪千慧看著女兒這麼孝順,心裡十分欣慰,她笑道:“難得那個陳叔叔那麼肯幫我們,難得白月一片孝心,我們哪能不同意。我們有了自己的地方後,還可以繼續釀酒來賣。”
就這樣,柳家告別了那破爛廟,住進了郊區的一座平房裡,開始了他們生命之中最艱苦的一段生活。
這天,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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