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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清幽的花香?詫異地環顧四周,看到在牆角邊插著一枝嫩黃色的臘梅花。
宋箬溪走過去,撥出那枝臘梅,放在鼻尖輕輕一嗅,好香,這送花來的人在哪呢?她抬頭往屋頂上看去,沒有看到上官墨詢,嫣然一笑,這人跟小孩似的,玩起躲貓貓來了,揚聲道:“墨詢,謝謝你的花,改日你有空,我請你喝酒。”
院外,上官墨詢聽到這句話,想起去年,與宋箬溪對飲一事,眸光微閃,勾唇淺笑,轉身飄然離去。
宋箬溪將臘梅拿進屋內,尋了個粗土陶瓶供著。天氣寒冷,關門閉窗,屋中又放著炭盆,那花香被暖氣燻得幽香四溢。
午後,慧謹突然過來了,看到瓶裡的花,眸光閃了閃,問道:“你上哪裡得來這枝臘梅花?”
“別人送的。”
“何人送與你的?”
宋箬溪見慧謹問得著急,心中一緊,片刻遲疑,道:“是墨詢送的。”
慧謹眉梢微動,神色未改,淡然道:“你取《妙法蓮華經》第三捲來給為師。”
“師父,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臘梅放在院子裡的,我沒見著他。”宋箬溪不想聽經文,苦著小臉解釋。
“你取經來就是了,怎麼學著這般囉嗦起來?”慧謹在蒲團盤腿坐下。
宋箬溪見狀,知道今日這一劫是逃不過了,乖乖去書格上取來經書,在慧謹對面坐下,“師父,經書取來了。”
“念。”慧謹垂下眼皮,撥弄著念珠。
宋箬溪嘟了嘟嘴,無奈地翻開經書,念道:“爾時舍利弗踴躍歡喜……”
《妙法蓮華經》這第三卷,篇幅長,字數多,念得宋箬溪口乾舌燥,好不容易才唸完,低著頭道:“師父,弟子要是做錯什麼事了,請您直說,弟子改了就是,您這樣拐彎抹角的,弟子太過愚鈍,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為師何曾說你做錯什麼了?”慧謹問道。
“那您好好的讓我念這麼一卷長經做什麼?”宋箬溪不解抬頭看著她。
“你身居佛門當中,不該誦經嗎?”慧謹唇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
“師父,您閒著無事,要來逗我玩,也別挑下雪天呀,萬一在路上滑倒摔傷了,可怎麼辦?”宋箬溪又好惱又好笑地道。
“為師剛收到靜餘從京中送來的信,太后日前下旨,命各府選出年滿十三歲到十七歲,才貌雙全的女子於明年二月送往京城,充盈後宮。”
聽此言,宋箬溪倒吸了口冷氣,“師父,您不會是想送我去參選吧?”
慧謹搖頭,道:“靜塵,為師知你的心意,怎麼會讓你去參選,但是宋家的人卻有可能會送你進京。”
“師父,我不要去。”宋箬溪急了,她可不願去那人間地獄。
“你莫心急,為師來告訴你這事,就是讓你及早想辦法,你只要不隨他們回去,就躲過此事。”慧謹安撫她道。
“我那有什麼好法子。”宋箬溪愁眉苦臉,癟著嘴道。
“天寒地凍的,是想不出什麼好法子來。”慧謹說反話指點她。
宋箬溪眸中一亮,“師父,您是要我裝病?”
慧謹雙手合十,口頌佛號,說了兩聲善哉,起身出門自去。宋箬溪對慧謹這種欲蓋彌彰的作法,哭笑不得。過了四五日,瓶中的臘梅漸漸凋謝,牆角又出現了一枝臘梅,卻依舊不見上官墨詢。
宋箬溪沒怎麼太過在意,高人做事自有高人的道理,普通人沒辦法瞭解,揚聲對著空氣道了謝。
過了十幾天,算著宋家人差不多要來了,宋箬溪就開始裝病。臘月十一的午後,珠圓和劉四娘她們幾個才抵達淨蓮寺。兩人一進門,就被滿屋子的藥味燻得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連忙用手帕掩住口鼻,跪下道:“奴婢無禮,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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