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咦!老弟臺,你說什麼””吳市吹簫客扭頭訝然問:“什麼愚蠢?”
“只有蠢豬才會逞匹夫之勇,站在這裡等他們合圍,等候任人宰割。”他大聲說。
“你是說……”
“擋我者死!”他突然大喝,聲如沉雷,震耳欲聾,聲出人動,魚於反躍閃電似的倒飛至亭前。
他身形再起時,以不可思議的奇速穿越涼亭,從亭後方向突圍。
亭後只有一名騎士扼守,聽到令人耳膜欲裂威力驚人的沉喝,便看到快速的人影飛騰而至,還來不及拔刀,人影已經近身。
“吹!”騎士也沉喝,百忙中雙手齊出,一記推山填海攻向撲來的人影,反應已經是相當神速驚人了。
舒雲的雙手,正好向前抄抓,奇準地搭住了對方雙手的腕部,身形殘縮成團,手一接觸,雙腿已向前蹬端而出,雙腳兇狠地端在騎上的胸口上,發出奇異的震響如中韌革。
左右兩名騎上相距在八尺外,反應也極為驚人,同時拔刀往內聚,一閃即至,刀氣徹骨生寒,凌厲無匹。
可是,仍然晚了一剎那,被舒雲瑞中胸口的騎士重重地倒摔而出,胸骨盡折,口中鮮血狂噴。
而舒雲的身影已遠出三四丈外去了,身形再起時,去勢更似電火流光,冉冉隱沒在西面的青紗帳內失去蹤跡。
“這怕死鬼!”吳市吹簫客怪叫,向西衝,大吼一聲,一杖震飄一位出劍截擊的騎士,也突圍走了。
“追!”為首的騎土怒吼,回身飛躍上馬。
劉長河也見機乘亂脫身,也看出寡不敵眾,再不走豈不真成為蠢豬了?
兩人都是從舒雲突圍的方向走的,十二匹健馬狂風似的銜尾窮追。
一名騎士再也起不來了,當時便斷了氣。
衝入無邊無際的青紗帳,等於是已獲得安全的保障。
遠出三里外,他腳下漸慢。
後面,首先跟來的是劉長河,由於他腳下放慢,三里路劉長河落後了百步以上。吳市吹策客更糟,落後更遠。
要不是起初他全力飛掠,不想掩起形跡,這兩位高手,決不會沿留下的遺蹟跟來:高粱被踏毀的痕跡。
奇怪,居然聽不到馬蹄聲,想必定那些人知道無望,不得不停止追搜,以免浪費工夫。
三人終於又走在一起了,漫無目標地排梗撥葉而走。
“你這膽小鬼!”吳市吹簫客走在右首向他埋怨:“為何匆匆逃走?你不是說與他們有死約會嗎?”
“死約會不是不可以更改的。”他一面走一面揉動著雙手:“他們又不是與武林朋友講規矩的約會,犯得著用雞蛋去碰眾多的石頭?”
“你把他們看成可怕的高手?”
“一點不錯。”他說:“我還以為是一些高明的諜探,沒料到卻是最高明的頂尖兒人物,他們已調集空前強勁的精銳來對付我,委實大出在下意料之外。”
“哦!你與他們有深仇積怨?”
“沒有,管閒事管出來的麻煩。”他身形一晃,似乎腳下失閃。
“宋兄,你怎麼啦!”走在左首的劉長河問,注意到他的異狀。
“沒什麼。”他說,一面更用勁地援動雙手。
“要往何處走?”劉長河轉變話題。
“先走遠些。”他說。
“再逐一剷除?”
“得看情形才能決定。”他腳下又是一晃。
“你是有一點不對,宋兄。”劉長河關切地問。
“先歇歇腳。”他答非所問。
恰好這一帶地勢最高,附近是起伏不定的平野,雖然高度有限,但站在最高處,從苗梢空隙中,可以看到附近數里內的景象。
他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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