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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堅持和現實,來一次硬碰硬的對抗。氣喘吁吁,文晸佑奮力奔跑。身後有車有人有狗,全都朝著他的方向追來。其實早就可以追上了,但是就像貓捉老鼠一般,只是不緊不慢的追趕著。
“咚”的一聲,文晸佑終於力竭,摔倒在一邊的路上。而讓後面突然加快速度追上來的原因,是文晸佑頭撞到石頭流著血的摸樣。身後就是一個斜坡,身前是家裡的保全和獵犬。當人群分開之後,一箇中年人穿著韓服,面帶笑容越眾而出。周圍都躬身行禮:“徐管事。”
“二公子,跟我回去。”“我不。”
被稱為徐管事的中年人,無奈搖頭,沒再多說,揮揮手示意眾人上前將他帶回。文晸佑眼睛閃過一絲冷光,拿起那塊將頭撞得鮮血直流的石塊,笑著再次砸了頭一下。很平凡的一下,卻讓所有保全下意識停住,不知所措地後退。隨即將目光,投在文席映的身上。
徐管事一愣,微微搖頭:“二公子,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今天你能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我沒辦法,也得說你幾句。家主從小教育你們兄弟倆,可私底下總說你最成器,也最像他。對你比對大公子都看重。可你現在看看自己,都已經可以像社會底層的粗人般好勇鬥狠了,你想沒想過,家主會多難過?”文晸佑頭上的血流進眼睛,卻突然覺得輕鬆很多。一點都沒覺得疼,心裡前所未有地暢快。
“生日只能吃一塊蛋糕,每天三餐定量。睡覺多加個枕頭都不行,徐叔,問問你身邊這些任你驅使的保全,他們會對他們子女如此嗎?他難過,那想沒想過我的感受?”保全表情怪異,看著文晸佑的目光,不由帶著同情。徐管事眯著眼睛,看著文晸佑,半響突然指著這些保全:“那你看沒看到別的不同?那樣養育子女的他們……是被家主僱傭的。家主這麼教你,就是希望將來你還可以僱傭他們的子女。家主擺手起家有了今天的地位,作為子女,要懂得珍惜傳承下去。”
文晸佑扯起嘴角,笑著將石頭丟掉,揚長而去。徐管事愣了一下,揮手讓保全去抓人。只是半響之後,才發現沒有一個人動。微微皺眉,徐管事開口就要呵斥。只是看著保全不滿的表情,恍然間明白什麼。
靠坐在車邊,一邊聽著周圍慘叫聲,徐管事出神看著已經消失的文晸佑背影。直到半響,一個耳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在撂倒所有保全後,邁步走了過來:“要不要我去追二公子?”徐管事回過神,看著躺在地上哀嚎的保全,抿起嘴角,看著男人:“想追的話還問我幹什麼?直接追就好。”
男人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開門上車,徐管事也坐到副駕駛位置。地上的保全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是他們在車上說的。內容關於他們,卻不是對他們。
“都解僱,發雙倍工資。”“那以後……”“外圍的不重要,有你護著家主和夫人就夠了。其餘的……你再找人吧。”“你真的就讓晸佑這麼走了?他頭上還流著血……”“是他自己的選擇……再說論聰明,文家裡就數二公子了。這也是他的本事,我的無能。”“呵呵,你敢說不是有心放他……”“閉嘴!這不是開玩笑的事,讓家主知道,你就能脫開干係?”
在就聽不到什麼了,互相攙扶著站起,這些保全捱了一頓揍,卻興不起一點報復的念頭。能讓他們首次不聽僱主的吩咐做事,已經是很大的突破了。進入社會,尤其是做這一行,他們不會天真的如同示威民眾般祈求人權。
不管什麼年代,等級制度從來沒有消失過。因為這個制度生存的土壤不是朝代的變更,而是人心。只要還有人,哪怕只剩下兩個,等級制度就會存在,並主動或被動地執行下去。因為不滿這種制度的,永遠是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從來都是。
可以為了自己子女的尊嚴,為了自己的尊嚴反抗一次,已經足夠了。他們知道這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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