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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控制的滑了下來。
“天殺的!”他頭疼的扒過黑髮,比做了場噩夢還要心有餘悸。
這絕對是他最驚悚最糟糕的一次性愛經歷,沒人含羞帶切,沒人慾罷不能,之所以能成功的結合,完全是拜清晨的生理反應所賜。
他不明白文文為什麼這麼做。好奇?調皮?或者是,像往常一樣頭腦發熱,根本沒有原因?
文文的事就夠他焦頭爛額了,可屋漏偏逢連夜雨,工作上還出事了。
他臥底的身份暴露了,現在一群人等著抓他。單翔安說警方正在謀劃抓捕行動,在那幾個危險的大頭子落網之前,他要在證人保護區度日。
證人保護區幾乎是與世隔絕的,進來就甭想出去,他的可活動的範圍只有三十平米,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說是叫保護他,胡斐逸卻覺的這更像養豬。
又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夜晚,他將喝光的易拉罐捏扁,用力的扔出窗外。
易拉罐剛好撞上對面的防護網,發出了細微的響聲,外面立刻燈光大亮,年輕警員易曉峰急急忙忙的出來檢視情況,一見地上的異物和窗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差點哭出來。
“師兄,麻煩您丟在垃圾桶裡成嘛?別折騰我了。”雖然不知道這位師兄為什麼進證人保護區,可是上面交待了,必需小心謹慎,所以,一有動靜他就往外跑,感覺像警犬似的,不對,警犬都沒他警覺。
“我丟我的,你玩你的。”胡斐逸漠然回應。
“您別亂說,我沒玩。”年輕警員矢口否認,語氣很鄭重,可是,手裡握著撲克牌說這話太沒說服力了。
“隨便。”言罷,擾人休息的胡師兄關上了窗戶。
“早晚被你折騰成神經病。”年輕警員嘆息一聲,回了值班室。
“他又鬧什麼貓呢?”年紀大一點的警員老吳笑問每次出去跑腿的倒黴蛋。
“扔易拉罐唄,以後別給他買灌裝可樂了。”
“你想聽他砸玻璃瓶?”
“應該不會吧?他不就是閒的無聊嘛?哪能玩那麼過火?”
老吳嗤笑“我看他是有火沒地方撒,你要進去跟他練練手,他興許能消停點。”
老吳話音一落,外面又有了動靜。
易曉峰臉都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甭理他,繼續打牌。”老吳笑盈盈的丟下一張紅桃三。
“這可是您說的啊,那我就不理他了。”狼來了聽了太多次,易曉峰也煩了。
可是,這次,狼真的有所行動了,只不過,不是來了,而是要溜。
丟擲今晚的第三個易拉罐後,胡斐逸靜了一會,見值班警員沒在出現,立刻從窗戶裡跳了出去,落地很輕,並沒有聲音。他悄無聲的來到防護網前檢視,這玩意兒和實體牆不同,想翻過去勢必會弄出點動靜來,。他丟了三天的易拉罐,每天晚上數個,終於把看狼的孩子惹煩了。
胡斐逸抓著不甚結實的欄杆一躍,金屬防護網發出了一聲細響。值班室裡的人以為又有易拉罐飛出來了,並不知道,狼跑了……
三個月零七天了!
黎文文無力的丟開臺歷,把整張小臉都臉埋進了枕頭裡,斐逸已經失蹤三個月零七天了,她不認為他在和自己賭氣,而是擔心他出事了。
兩年多的相處中,她早就把他的脾氣摸透了,她不相信他會因為那件事氣這麼久,就算氣,他也會來找她算賬的,可是,他不僅沒來,電話也不通,整個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文文,今天該你開啟水了。”同寢的呂翠翠不滿的敲打飯盒,盒子裡的麵餅正在等待熱水的洗禮。
“哦。”悶悶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了過出來。
同寢的另外兩位同學對視一眼,異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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