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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羅嗦了一陣子,見董鍔和手下還沒回來,即想喊,又有官場上的規矩提醒著,不敢以卑職呼喝上位。但要喚著楊凌,葉漢童也怕再將僧道二老招來。難得他也閉了嘴,四個人便都安靜了。
倒在地上的人似睡了,受傷的金衣護衛也不哼哼、也不閒扯。蘇陽坐在屋頂上看書,可能用心了。
如此,直至夏雲聽完了故事,上了屋,從遠處偷望過來,眾人依然如故。
夏雲甚為不解,要過去搞個清楚,又從低處往那邊繞去。
離得眾人近了,夏雲又趴到了一座屋脊的背面,不出聲響。那裡正有個破洞,容她伸入一個腦袋,偷偷察看。
夏聖平也沒發現自己的女兒。先見到柳義在屋面上翻了個身,心中暗喜,已當除敵有望。柳義還真起來了,晃了晃頭,如同一夢初醒,自覺周身並無傷害。
原來那隨風倒金丸只能使人癱軟一時,是*,而非毒物。
柳義還活動了一下胳膊,不禁哈哈一笑,道:“看來我們不用鬥了!”將劍一收,向蘇陽走去。
蘇陽專心攻讀《幽客集》,似物我兩忘。不料柳義近身,蘇陽的額頭上倒像多了一對眼睛,看到了,一皺眉,極感不適般,站起來就要走。
柳義來得真快,一把將他拽住了,笑得好是親切,一手拍住了蘇陽的肩,幾乎是將他纏住了,道:“師兄啊,小弟以往真是眼拙,今天才把你看清了!”
蘇陽討厭地瞥了他一眼,道:“是嗎,你能見個什麼?”柳義依然笑道:“慚愧,慚愧!我先前瞪著眼珠子,倒真似瞎了,沒把師兄放在眼裡,今天也沒有怎麼看著師兄,只因那武當、少林的兩位前輩去後,我擔心那妖女、駝子封穴不深,突然攻來,便盯得緊,才發覺他倆的右腳暗含點弓之勢,遇險即能騰躍,根本不受蓋穴之困,卻表露呆狀,滿臉驚異,已不難揣知,他倆的懼意與師兄息息相關哪!”
蘇陽連連搖頭,煩道:“關我何事,關我何事!”柳義自要與析,道:“那妖女、駝子膽子不小,眼看著二老打倒了那批強敵,猶往前衝,二老的飛瓦蓋穴又未將他倆制住,他倆卻不動了。明擺著,不是怕二老的武功太強,而是感到二老的內力太弱了,若非有人暗中貼身輸力相助,實不足以制服強敵。而當時能給二老貼身輸力的,實非師兄莫屬;而師兄能輸出如此強力,實非練成了逸陽真功不可啊!如此才能將妖女、駝子嚇呆了,又嚇跑了,不敢回來了!”說著話,他更是纏著蘇陽,顯得小孩子般地親熱起來,仰慕不已。
蘇陽不由一臉苦笑,道:“你可真機靈,好像什麼事都能看出來。怎麼就沒發覺,我很討厭你,都想揍你?”柳義還很開心,道:“不要嚇唬我了師兄。”蘇陽道:“不是嚇唬你,我是實話告訴你。”
柳義方變了面色,道:“那我也實話告訴你——逸陽真功我早練過了,還是師父要我練的。”
接著柳義的聲音也變了,道:“師父有一本夤息脈氣的手冊,教我暗中習練,合成逸陽,說是為了讓我保住嵩山派,萬不得已而為之;說是嵩山派可能會有大難降臨,唯有練成了逸陽真功,才能度過難關。我當時覺得很奇怪,不過還是照著練了。可惜我專攻劍術,對早年習練的八段氣運之法荒廢已久,難以成功。為此師父異常痛惜。我深感另有其因,暗察了好久,發現了師父還藏著一本《滿月天功》。”
接著柳義的話越說越塊,道:“這滿月天功練到最後,靠的就是吸用逸陽內力。你最好聽清楚了——逸陽內力乃逸陽真功之內力。你說師父要我練功的好意,難道我還不知道嗎?我猜出來了,可惜我辜負了師父的好意,對不住師父啊!——我還想替師父完成心願呢!我好辛苦,將那本《滿月天功》偷出來了,抄了一本,又送回去,暗暗地照著那抄錄的方兒勤學苦練。如今我可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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