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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啊,這個沒人性的畜生!”
言罷,她又有點害怕:“怎麼辦?官府到現在都還沒逮到人,死的女子卻越發多了,我總感覺下一個就是咱們。”
“你別擔心。”奚畫拉著她的手,寬慰道,“不是說要去江陵找你舅舅麼?依我看今日用了午飯,就和院士說一聲,直接走了吧。這地方待不得,太危險了。”
“嗯、嗯!”金枝連連點頭,“好好……那你一個人,也要小心啊。”她回頭便朝著一旁的關何正色道:“你要保護好小四,聽見沒有?一步也不準離開!”
後者淡淡點頭:“我知道。”
“那我先去找院士了。”金枝拍拍她手背,聊表安慰,回頭又瞧了她幾眼,這才往敬師堂走。
奚畫望著她背影,一時痴痴出神,站在原地不說話也沒動。
關何偷偷瞧了她幾眼,只道是她擔憂採花賊的事,遲疑了片刻,才慢吞吞道:“沒事的。”
“關何。”她忽然開口。
“嗯?”
奚畫轉過頭來,表情認真:“咱們總不能就這樣自掃門前雪。”
他微愣了一下,眸色又恢復如常:“你想抓賊?”
“……我當然抓不到,可再這麼下去,便是死的不是我,也有可能是金枝,是七姐,是丁顏……”她有些為難,“能幫忙的話,多少也幫一些罷?好麼?”
關何想也不想就點頭:“好。”
瞧他答得這麼快,奚畫反倒有些不適應,莞爾笑道:“走吧,還有課呢。”
大約是因銀鈴的事,上午冉先生沒講多久就匆匆走了,反倒是尚遠帶著個捕快進來挨個挨個的盤問眾人。
那捕快瘦瘦高高的,二十來歲左右,看著還年長尚遠幾歲,舉止間卻是又恭敬又諂媚。自己忙前忙後,一人在旁記錄供詞,若沒大事,決計不去驚動尚遠。
“沈銀鈴是多久來書院的?”
“上年秋闈之後。”
“你和她什麼關係?”
“……還能有什麼關係?同窗同門而已啊。”鍾勇謀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捕快不緊不慢問道:“她好歹也是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就沒對她有半點非分之想?”
“什麼話!古訓有言:‘非禮勿視,非禮勿動。’我鍾某乃是堂堂君子,怎會做這等下流之事!”
由於兇手是採花賊的可能性足底啊,故而書院裡但凡是男子的都被仔仔細細詢問了許久,沒奚畫什麼事,她就坐在一旁偷偷聽著。
不多時,輪到這邊兒,卻是尚遠磨磨蹭蹭地走到這邊來,目光上下一打量,看上去很是鄙夷。
“名字?”
“關何。”
“今年多大了?”
“十九。”
他皺了下眉:“十九?你幾月的?”
“三月。”
“可惡……”尚遠咬咬牙,“你居然比我大!”
聞言,關何瞭然地看著他,頷了頷首,脫口就道:
“弟弟。”
尚遠氣急敗壞:“走開啊,誰是你弟弟!”
他後退兩步,指著關何鼻子就道:“說,昨日你都不在書院,去了何處?做了何事?”
不等對方回答,又噼裡啪啦倒豆子一般:“怎麼偏偏沈銀鈴失蹤時你就告假有事?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採花賊其實就是你吧?你來書院其實是為了採花害命!?看你生的人模狗樣的,果然做的也是見不得光的事!”
關何靜靜聽他說完,最後才漫不經心道:“想打架嗎?”
正中下懷!尚遠迫不及待挽起袖子:“來啊!”
眼看又要鬧起來,奚畫急忙衝上前隔開他倆。
“哎呀,能不能別一見面就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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