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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荊羽衣一頭的霧水:“她是靈磯子的弟子辛予諾啊?”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爹臨死前收的的徒弟?”
聽了這話,荊羽衣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飄忽起來。片刻之後,她才沉聲道:“別提那個人!我跟他已經毫無關係了。”
“所以就可以親手殺死他的徒弟了?”
“你怎麼還沒完沒了了?”荊羽衣沒好氣的說道。
荊玉穎深深望著她的雙眼,苦笑了一下道:“你真的是我娘麼?”然後沒等荊羽衣反應過來,她便又迅速轉換了話頭道:“先不說辛姑娘,你千里迢迢跑過來,想怎麼對付他?”說著她用手向下指了指。
聽她說到自己,李梓騰心頭又是一跳,荊玉穎如此說話,等於是公開的表明了她對自己十分在意,讓他不由得從心底裡湧起了一股暖意。
這時就聽荊羽衣嘆了口氣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他?可為娘既然知道你對他的意思,又怎麼會為難他呢?”
荊玉穎此刻已經走到了巨坑邊緣,她怔怔的望著躺在冰床上的李梓騰,眼中那又憐又恨的複雜神情溢於言表。半年未見,她的臉龐清瘦了許多,但那隨著年齡成長,而日漸成熟的氣質卻無法掩飾的散發出來,李梓騰看在眼中,竟不覺有些痴了。
半晌之後,她才抬起頭來,對荊羽衣道:“你所謂不為難他,就是抽走魔魄,然後留他一條殘命是吧?”
見荊羽衣一時語塞,她立即追上道:“可那他還剩什麼了?魔魄跟他已經融為一體,強行抽出,他不死也殘了。你就打算留給我一個殘廢是嗎?”
面對女兒的咄咄逼人,荊羽衣終於有些壓抑不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肅然道:“冥月魔神乃我教護教天神,其魔魄自然不能落於旁人之手。當年正是因為那個人偷走了它,才讓本教大業功虧一簣。此事事關本教生死存亡之大計,絕不能再因兒女私情而半途而廢了。玉穎,孃的話,你明白嗎?”
她一席話說完,卻見荊玉穎冷笑不語,不由得眉頭緊鎖,又道:“你真是跟娘當年一個脾氣。不撞到南牆,你是不會回頭了。”
說著她兩眼中兇光一閃,不再理會自己的女兒,展開身形,便往巨坑中的冰床處飛去。
荊玉穎見狀大驚,連忙祭出自己的碧藍短刀,朝荊羽衣激射過去。她明知自己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傷到對方,但此時此刻,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坐視荊羽衣危害到李梓騰。
果然,荊羽衣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她身形一閃,便憑空從她所在的位置消失了。
“九門天遁陣……”荊玉穎苦笑著將眼睛一閉,她不用看也知道,荊羽衣此刻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後。
“女兒,你還是在一旁歇息一下吧,娘答應你不會傷他,盡力做到就是了。”
這話音還沒有落,一道用魔氣織成的黑網,便已經將荊玉穎全身包裹了起來,隨即往起一收,她的身子便摔倒在地,緊緊的縮成了一團。
由於當時在地洞中施用了天魔解體**,她的魔功修為早已倒退到了醒魔後期,即使是這半年來心無旁騖的苦修,也還沒有能夠重新突破化血期。是以在肉身幾乎恢復的荊羽衣的攻擊下,她連絲毫的抵抗力都沒有。
荊羽衣憐惜的看了她一眼,剛要回身往李梓騰那兒飛去,卻好像忽然發現了什麼緊要的事情,眼神一凝,便全身站定了下來。
不過片刻之功,就聽洞門外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了進來:“大掌門不愧是神機妙算,荊羽衣果然自投羅網!”
說話間,只見一陣疾風吹入,隨著數道人影連閃,冰窟中已經憑空多出了五個服色各異的人來。
“荊羽衣,就算你神出鬼沒,今天看你還往哪裡逃。”
這聲音入耳,李梓騰頓時驚喜得睜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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