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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下面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喝彩之聲。
若說昨日的一切展現的是□□的陰柔之美,那麼今日展現的便是□□的陽剛之美。
阿甲掩面道:“謹親王固然厲害,可那些侍衛又有幾個真敢打的?”
鍾離準笑道:“其實不然,謹親王如果遇到的是會武功的人,可能過不了兩三招的。”
阿甲道:“武林中人眼中所看到的果然同我們不一樣。”
鍾離準正經也是二俠斷風掌的傳人,武功是不低的,只是一直沒有什麼用武之地。至於一個人是隻會打架還是真會武功,他一眼就看得出來。
阿甲又道:“不過謹親王的招式可當真是漂亮!”
鍾離準也毫無保留地讚道:“確實是漂亮!”半晌他又轉言道:“不過我所見過能將招式打得又漂亮又有極大殺傷力的,只有我大伯。”
拓跋熠行禮下場之後,便有一眾侍衛抬了不少箭靶上來,看來下面就是最令人期待的騎射了。
阿甲滿面遺憾道:“你看看,大皇子、二皇子、俊世子、北漠長王子、胡琚世子、右青襟王都要上場去,連徐淑媛也要上去,你都不上去露一手,真是可惜了!”
鍾離準道:“就是因為沒我的事,我才敢穿禮服。”
“唉……”阿甲自言自語道,“你以為你穿禮服就能躲得過去麼……”
“你說什麼?”
“我想綺妹了。”阿甲大言不慚。
胡琚世子首先策馬過來,勒住馬,抽箭、搭弓、放箭,一氣呵成,正中靶心。隨後是北漠長王子策馬而來,他竟就在行進當中搭弓射箭,連中三靶靶心,引得北漠人一陣喝彩,是大挫胡琚人的銳氣。然後是皇長子拓跋璜策馬而來,在一隻空靶前站定,一連三箭射出,全部正中靶心,遠遠看去,竟是靶心上插著一簇羽箭。緊接著是皇次子拓跋玧,他在方才拓跋璜射箭的靶前站定,又射出三箭,同樣是正中靶心。
這時,薩頓右青襟王彼該策馬而來,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懈與冷峻。彼該把弓拉滿,閉上右眼瞄準一隻箭靶的靶心。鬆手剎那,離弦之箭,無可阻擋。才是轉瞬之間便插在了靶心上,竟沒有停下來,直接穿靶而過。爆發的喝彩之聲令彼該得意地一笑。
最後上場的是徐倚揚。徐倚揚勒住馬,在馬背上站起身來。搭弓,瞄準,放箭。一箭射出去,竟沒能中了靶心,而只中了最外的一環,眾人皆是唏噓不已。徐倚揚從容不迫射出了第二箭,射中的也是最外的一環。然後是第三箭,也是射中最外的一環,不過,這第二箭和第三箭的距離與第一箭和第二箭的距離竟是相同的。隨後,她又射出了第四箭、第五箭、第六箭、第七箭、第八箭。一連八箭,射的全都是最外環,箭箭距離相同,在箭靶上形成一朵八瓣花,很是驚豔。
徐倚揚的表現又蓋過了彼該的風頭,拓跋燁很是滿意。
鍾離準一邊鼓掌一邊對阿甲道:“當真是精彩,這樣看來,咱們這一趟可是沒白來。”
雖然有些人心中不甚痛快,不過這是小小插曲,無傷大雅。無論是馬上馳騁的人們還是在下面觀看的人們,無不酣暢淋漓。過了半晌,方才上場去騎射的也都各自歸位了。隨後便該靜靜地用餐賞花了吧。
這時,一箇中氣十足的聲音劃破了暫時的安靜。彼該朗聲道:“聽聞伊賽人的騎射一向最是精湛,今日各位卻還沒能見識伊賽長王子的騎射之術,那可是遺憾非常啊!”
彼該的漢語不甚流利,在座的所有人卻也都聽得真切明白。鍾離準抬起頭來。
鍾離準起身道:“皇上恕罪,王爺恕罪,今日已有過這般精彩的場面,小王怎敢班門弄斧?”阿甲也起身道:“況且今日王子身著禮服,著實不便騎射,皇上恕罪,王爺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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