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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甲,還是相去甚遠的。阿甲嗑三個的工夫,鍾離準只能嗑一個。
“喂!”鍾離準拍了一下阿甲的手腕,便讓阿甲把一大把瓜子都掉了,“你吃這麼多,小心上火!”
“王子殿下!”阿甲一臉的不服氣,“你不要每一次什麼事比不過我就開始擺王子殿下的架子好不好!”
鍾離準正色道:“我只是擔心你吃多了會上火。”
“怎麼,你現在想學我不務正業了?是不是發現這樣也挺好的?”阿甲甚是得意。
“其實……”鍾離準放下了手中的一大把瓜子,正襟危坐,“其實咱們還是幸運的,至少我父汗從前和皇上是舊識,我們就不用像其他人一樣一門心思去猜皇上的心思。皇上……應也會念及同父汗的交情,對咱們……算了……”鍾離準搖搖頭,“是我想太多了。”
阿甲皺了皺眉,“你要知道,帝王的心思,比大漠更廣,比大海更深。畢竟,大汗跟皇上已經近二十年沒見了,再說,做王爺的心性同做皇帝可不一樣。做王爺可以像常人一樣交朋友,可皇帝沒有朋友。”
“皇帝沒有朋友……”鍾離準嘆了口氣,也沒了什麼興致,索性放下了那一把瓜子。
“明天……你可有準備什麼?”阿甲問。
“沒有。”鍾離準走到床邊,用手臂墊著頭躺下去,“咱們準備的東西禮單上寫得清清楚楚,今日都已經呈上去了。再說,我若還準備了什麼別的,你會不知道麼。”
“比如說……騎馬、射箭、吟詩、作對,要麼就是弈棋、作畫、撫琴?”
“你在拿我尋開心麼?”鍾離準坐起來,抱著雙臂看著阿甲,“你說的這些,除了騎馬射箭,其他的我都會麼?”
“這個……不會可以學嘛……”
“那你怎麼不學?”鍾離準沒好氣道。
阿甲理所應當地說:“因為追求綺妹不需要會什麼吟詩、作對、弈棋、作畫、撫琴,綺妹都不喜歡。”
“那你想讓我追求誰?”
“我……嘿嘿,我就是隨便一說……”
鍾離準心裡想著,這些東西阿逆也不喜歡。
次日晨起,阿甲便又陪著鍾離準進宮去了。他們二人竟是所有來使當中這一日最先進宮的。要說這皇宮可當真是大,估計沒有幾日幾夜是走不完的。這裡有著數不盡的宮殿廟宇、精緻山水、亭臺樓閣,亦有著御花園這樣精心佈置的園子,還有一個像繪棲苑這樣一眼望不到邊的宮苑,甚至在這裡狩獵都未嘗不可,只是用作獵苑還是略小了些。
許多人一生都很難有機會見到這樣的景緻,鍾離準和阿甲自然都感覺很是榮幸。不過事後他們也一致認為還是家鄉扎託好,整個那特蘭大漠都是他們的花園,是他們的獵苑,是他們的天下。
繪棲苑最美不過每年每月時令的花朵,現下是五月,芍藥、三角梅、白蘭、七里香,遠遠地就飄來一陣幽香,儼然一片花海。然而醉翁之意不在酒,再美的鮮花也不過是錦上添花,永遠不會成為主角。這偌大的一片空場,有的人說是所有人的舞臺,有的人說是另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這一日鍾離準竟破天荒地穿了一身禮服,看上去很是華貴,整個人都顯得精神煥發,不過這夏日裡穿這樣的禮服也實在是折磨人。還沒到皇宮的時候鍾離準身上已是大汗淋漓。為了搭配,阿甲穿的也是禮服,他真恨不得將這衣服的領口撕開。鍾離準打趣道:“本王可很少見到穆德伊德大人這般英俊的模樣。”
阿甲道:“英俊,英俊嗎?不過我打賭,綺妹一定不喜歡。我還打賭,你打扮成這樣,鍾離小姐也不喜歡。”
鍾離準道:“不喜歡有什麼打緊,反正她現下也見不到。”
阿甲道:“原來咱們王子殿下就是這樣當面一套背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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