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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說的,就算她會說話他也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不過他還是來了。就算是,面對一個真正的武林高手,他會感覺有些興奮吧。
這一日是隻有陳青蓮一人坐在堂上,林濬未曾陪著她,她也從來都沒有侍女。
此番再仔細打量陳青蓮,水彧便覺她蒼白的面色和身上的煞氣與重出江湖的嗣音如出一轍。是了,嗣音逆行磬音訣的功夫,就是求她教的。早有耳聞,陳青蓮是因為練功走火傷了嗓子所以不能言語,水彧心頭有一絲憂慮。
陳青蓮抬手示意水彧坐下,水彧便在她側面坐下。她又抬手遞了茶壺和茶杯給水彧,示意水彧可以隨意。水彧也曾聽林濬說過,陳青蓮除了清水,什麼都不喝,所以此處應是無茶無酒。
水彧道:“謝謝舅母。”隨後自己倒了一杯清水來。
陳青蓮伸出左手,攤開手掌,這是讓水彧同她一樣的意思。水彧便也伸出左手,攤開手掌。看來這就陳青蓮這一日準備同水彧交流的方式了。
陳青蓮在水彧的手掌中寫道:“今日叫你過來,不過是閒聊,不必拘謹。”
水彧點點頭。
這幾日也是奇了,倒是誰都想與他閒聊,先是義父,再是舅母。
“舅母怎會想起與甥兒閒聊?”水彧問了一句。
“不過是突發奇想,沒有什麼理由。”陳青蓮寫道。
水彧沒說什麼,陳青蓮又寫道:“你有心上人,是冰兒?”
“是。”水彧沒否認,面上微微起了一絲波瀾。
陳青蓮寫道:“你不希望她練磬音訣。就算我不教她,她亦會有其他的辦法。”
水彧道:“甥兒不敢。”
陳青蓮寫道:“冰兒是練武的材料,你也是,楠兒和楓兒與你們都不可同日而語。”
水彧道:“舅母過獎了,楠姐、楓哥承襲元幫的功夫,皆是爐火純青。”
陳青蓮寫道:“你的生辰是何時?”
這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水彧道:“我不知道我的生辰是何時,只知道是六歲那年進的義父家。我進義父家的那一日是正月初五,便把這一日算作我的生辰了。”
陳青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舅母的武功練了很多年嗎?”這一次,是水彧主動問陳青蓮。
陳青蓮寫道:“沒有多久,十八年而已,可我練的是磬音訣。”
雖然她已練武十八年之久,可相對於她的年齡這時間並不長。畢竟二十多歲才開始習武,開蒙已然很晚了。可她是靠逆行磬音訣強行逆天修煉,如今的內力是深不可測。至少就這樣面對面坐著,不與她交手,水彧尚不能看清她真正的深淺。
“你隨後是回家?”陳青蓮又寫道。
水彧道:“要先去辦一件事。”
“辦什麼事?”
“去殺一個人。”鬼使神差般地,水彧竟就這般自然地告訴了陳青蓮。
“你若是著急,你就走吧,我不會耽誤你的生意。”陳青蓮又在水彧的手心裡寫道。對於元幫的人來說,做殺人的生意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過陳青蓮從來不做殺人的生意,她是元幫的主母,想殺誰不想殺誰可不是旁人能夠左右的。
水彧起身道:“那甥兒就先行告退了。”
果然是閒聊。這是陳青蓮第二次找水彧所謂“閒聊”了,這兩次說過最有用的話,似乎第一次是問他姓什麼,第二次問他的生辰,都再平常不過了。這是在……把他當成親人?
才走出幾步,水彧便又轉身回來。陳青蓮抬頭望了他一眼,眼神當中便是問他還有什麼事了。
水彧正色道:“舅母,甥兒還有一事。”
陳青蓮微微點頭。
“恕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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