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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唱的紅臉,誰唱的白臉啊。”覃曦笑得停不住。
水杉收了笑,滿面篤定道:“我和爹雖然行事準則不同,可底線是一樣的。水家,不能有奸商。”
覃陽停下腳步,水杉見覃陽停下腳步,便也停下,抬頭向前看去。是水彧。
“杉弟,有興趣跟我喝一杯麼?”
“求之不得。”
“大哥找我是有要事相商吧。”水杉替水彧斟滿了酒。他知道事情非同小可,才剛坐下,水彧就支走了覃曦,是徹徹底底地支走了他,讓他回家去了。覃曦起初不欲離開,水彧還說他:“我一個人的武功頂你兩個,你還怕你家少爺出事麼?”覃曦知道那是大少爺給他面子,大少爺的武功頂他十個。
“你是在查嗣音的下落吧。”水彧開門見山。
水杉晃了晃酒杯,“是。爹說不用查了,我們查不到。不過,他和耿伯不查了,我和覃曦還繼續查。是做個樣子,給暗中看著我們的人看。他們現在就怕見我們不慌,那就慌著,給他們看。其餘的,再做打算。”
說話間水彧已經幹了兩杯,待到水杉說完了,水彧放下酒杯道:“義父的決定甚是英明,你且就這麼辦吧。但是此事往深了,你就不要再管。”
“大哥,你……”水杉不置可否。
“我知道她在哪,我也想好了如何救她出來。此事你不要插手,也不要讓家裡攪進來。”
水杉一邊飲著酒,一邊若無其事道:“爹都已經吩咐過了,你也說了,爹的決定甚是英明,我自然照做。彰弟若是想,他能把整個江湖都攪得不安寧;影兒的閨中好友,那可是鄞親王府的人。他們兩個可都比我能攪和,你不去提醒他們,倒是單單來提醒我了。”
“水杉!”水彧一把抓住水杉的手腕。水杉手腕吃痛,一杯酒全都灑了出來。水彧拉著水杉的手腕,將他拉倒近前,“你別想糊弄我。他們兩個手裡握著的東西都是虛的,翻不出什麼大浪來。誰不知道家裡的大權現下在你手上握著。你給我聽好,這件事,你不要插手。相信我。”
“好吧。”水杉鬆開了緊握的拳頭,右手手指還全都白得像蔥一樣,“那你告訴我,阿逆在哪。”
水彧壓住水杉的手腕道:“這……我可不能告訴你,如果告訴了你,我還壓得住你麼?”
水杉無奈地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好吧,我答應你。”
水彧鬆開了手,只見水杉的腕上已是淤青一片。
“對不起,下手重了。”水彧倒了些酒在手上,搓熱了覆在水杉腕上。
“無妨。”水杉又斟了兩杯酒,“你我兄弟,道歉就言重了,就當是你我兄弟,鬧著玩的。”
“好,喝酒。”水彧會意,與水杉碰杯對飲。
鍾離冰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上很冷,冷到了骨頭裡。她想略略動一動身子,卻感到手腕腳踝一陣冰涼,動彈不得。她身上已經被戴上了幾斤重的鐐銬。她意識到,她現下是在大牢裡。她微微抬頭,透過鐵柵欄向外看去,外面是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燈火閃爍著,望也望不到邊。
她笑了,默默地笑了。上一次有人對她下手,她進了北陵丘。這一次,有人對她下手,她就進了大牢。上一次,表哥、阿準哥哥和阿凝姐姐大鬧北陵丘,把她救了出去。這次,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出去了吧,她可是個賊啊,要是想安個罪名,還不好安麼。
況且……表哥,表哥,不就是,把我弄進來的麼。
鍾離冰還在笑,這笑,和著淚,滿面的淚。她渾身在發抖,抖得肋下的傷口隱隱作痛。她吃力地伸手摸了摸肋下的傷口,已經上過藥,精心包紮過了,怪不得,沒有想象中那麼疼。
獨自被扔在這陰冷的牢房裡,想動彈一下都吃力,身上還帶著那麼深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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