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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都喝得到了。你愛喝什麼酒?”
“不講究。”說話間水彧又喝了幾口,“我在外面慣了,什麼酒都有喝過,自然是越烈的越好。”
鍾離冰晃了晃半滿的酒壺,“我爹常說酒能助興。你這般不喜不悲,可也當真是無趣。”
“那你呢,是喜是悲?”
“我麼?不是你叫我陪你喝酒的麼,你還問我?不過你若真要我說,那自然是高興了。反正人活著高興也是一日,不高興也是一日,那還不如每日都開開心心的。表哥……其實……”鍾離冰猶豫了片刻,“我覺得……你今日並不高興。”
“何以見得?”水彧才說罷便即啞然失笑,自己便是這副形容,莫非還要旁人在他面上看出喜色麼?
“眼睛不一定看得出,但是這裡都知道。”說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你為什麼不高興?”
說話間,水彧見鍾離冰似是已要乾了半壺酒,他忙伸手搶下酒壺,“還道是你會喝酒,卻原來全然不行。”
“我怎麼了?”鍾離冰不滿地抬了抬眉毛。
水彧道:“你喝那麼快,旁人若存心想灌醉你都不必費什麼心思。”
“誰會想存心灌醉我呢?”鍾離冰不以為意。
水彧喃喃道:“如果是我呢……”
“你說什麼?”鍾離冰轉過身看著水彧。
“沒什麼。”水彧搖搖頭,“我只是想告誡你,喝酒的時候莫要逞能。這酒是我在瓷臨縣買的,名字倒是好聽,叫做‘三生醉’,聽說很是醉人,便是酒量大的人,喝上幾杯也免不了要醉了,你都已經喝了半壺……”
鍾離冰信誓旦旦道:“那看來我的酒量倒是不錯,現下我可是半點醉意都沒有呢。”
彼時已是月上中天,這一日的月圓得正好,正是月明星稀。水彧站起身來,輕躍一步站在了屋脊的吻獸上,僅是腳尖踏著一點,便撐住了整個身體的重量。這樣的輕功也已是爐火純青了。
鍾離冰展了展雙臂,站起身來,竟不慎打了個趔趄。水彧才下意識地要伸手扶她,她晃了一晃便自己站穩了。
“表……哥……”鍾離冰指著天邊的月,“你擋著月亮了……我都……看不到了……”
水彧下意識地回頭望望,只得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終究,還是醉了。
鍾離冰眯了眯眼睛看過去。水彧穿了一身青衫,月光灑在身上,乍看上去就好似披了一層銀色的輕紗,格外華麗飄逸。微風拂過,衣衫在風中飄蕩,身上的銀紗也隨風起舞,看上去似是更真切了。
“一……二……三……四……”鍾離冰一個一個地伸出手指,“表哥……你……你穿了幾件衣服?”
水彧上前來,執了鍾離冰的手臂道:“你喝醉了。”
“我沒喝醉!”鍾離冰抽出手臂來,不想用得力氣太大,屋脊不過兩三寸寬,她一腳便踩空,滑了下去。
“嗣音……”水彧飛身過去,攔腰接住了鍾離冰,穩穩落地。
這一次,鍾離冰沒有將雙臂掛在水彧頸上,水彧也沒有撒手。
這酒是確是水彧在瓷臨縣買的,後勁十足。當時同釀酒的夫婦談得來,他們便要水彧為這酒取個名字,水彧隨口便取了這名字。尋常的酒鍾離冰也總是能喝上幾斤,可她本不懂喝酒。喝這三生醉連水彧都只敢細水長流,像鍾離冰這種喝法,定然是要醉的。
“表哥……”這時候鍾離冰才將雙臂掛上了水彧的脖頸,“你武功那麼好,文采又那麼好,你真厲害……你都不是舅舅親生的,嘿嘿……嘿嘿……”此時她口中已是語無倫次。這酒的酒勁上來得很慢,一旦上來,醉得卻很快。
“你醉了,我送你回房吧。”水彧無奈地搖了搖頭。
“表哥!”鍾離冰突然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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