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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之謀
左豐死了,死的很淒涼。
當他懷著要大賺一筆心情回京的時候,卻怎麼也想不到衛語的那份大禮居然是送他上路。他甚至死的時候都不明白,為什麼安全的後方道路會突然出現一批黃巾賊。當那一把刀子攪碎了他的內臟的時候,他終於悟了,就算錢糧再多也需要有命來花。
可是左豐的死影響不了盧植的決心,衛語不會去救盧植,也不能去救,因為他知道這個老儒將有他自己的驕傲和自成一套的忠君為國理想。
劉關張走了,走的很堅決。
當關羽帶著張飛偷偷來向衛語道別的時候,衛語才明白了過來事情始末。劉玄德本來就是盧植的友軍,去留也是自由的事情。他的理由就是擔心老師一路受苦,要沿路去保護盧植。
但是衛語知曉這只是劉備的抽身之計罷了,盧植尚做主三軍的時候且得不到施展才華的機會,盧植一走更是無出頭之日。他不會傻的去相信素不相識的董卓會給他撈功勳的機會,與其如此不如藉著互送盧植的藉口蠶食河北一帶小部分黃巾來的實在。
董卓來了,來的比想象中還要快。
當土地都產生強烈震動之時,董卓那黑壓壓的西涼鐵騎終於登上了廣宗城外。這個時候的董卓雖然有些銳氣,但並不是那般目中無人,他來領軍之後便是第一時間拜訪了生病中的袁術與那同樣是優秀騎兵將領的公孫瓚。
這些日子以來,董卓似乎只願意節制自己的兵馬,盧植那遺留下來的五校將士大多時間還是交給宗員去調配。董卓與衛語在河東從來都是互相合作的關係,談不上感情好不好,無非是看利益相不相同罷了。
衛語幾次去找了李儒董卓,要求兵進廣宗,但是都是被董卓以大軍剛到還需要休整的理由搪塞過去了,衛語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不願意去觸及董卓的黴頭。
但這幾天,衛語卻發現董卓有動作了。
每個西涼鐵騎都是有三到四個羌人顧從,這些顧從不僅在戰鬥中要保護他們的主人,還要在休戰期間餵養主人的寶馬,滋養主人的鎧甲兵器。現在衛語放眼望去,都是這些羌人**上身三三兩兩的紮在一堆,手中不是在給鎧甲上圖上一種獸油,就是拿著明晃晃的長刀在磨刀石上磨的噌噌直響,這樣的舉動很明顯告訴別人,他們即將要出征了!
羌人的歌聲狠淒涼,到了傍晚這些羌人顧從便是在軍營裡開起了嗓子。一個人的歌聲立馬得到了一片人的附和,這樣下來讓整個朝廷大軍都被一股濃濃相思所籠罩。
涼州的漢子最做不得煽情,他們絕不允許別人去觸碰他們心中那最後一抹脆弱。幾個飛熊軍精銳已經暴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幾個唱的起興的羌人身上,他們從來不把羌人的性命當真過,若是不小心打死了就再去羌人部落拿就是,反正那些羌人為了繁殖後代都是一個女人供好幾個男人用,男丁就如豬玀一般便宜。
被抽打的羌人嗷嗷直叫四散而逃,他們崇尚強者為尊的法則,面對遠遠強於自己的飛熊軍大氣都不敢出一聲,更別說反抗。
歌聲漸漸歇了,幾名涼州漢子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戰果”,嘴裡用著聽不懂的地方粗語罵了幾句,便是大笑著回營。只不過他們屁股還沒有坐熱,那若有若無的歌聲再次傳來…
大營裡,已經有兩人相對而座,一人淺灰色的素袍,頭上帶了漢朝特有長長的文吏的黑帽,有些許絡腮鬍,但是看年齡已經是過了不惑之年久已。另一人則是相對年輕,習慣的白衣,手上還揮動著羽扇,臉上有著一絲難以琢磨的笑容。
中間只是放了幾樣簡單的食物,酒也沒有,清淡的熱茶在縹緲著若隱若現的白煙。
“想來與仲道已經有半載未曾蒙面了。”
李儒一說衛語的笑容便更加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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