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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了實話肯定讓這丫頭片子給記在心裡。
算他識相。獄寧兒心裡高興,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宇文懷燕見了,只是伸手勾住她纖細的腰,嗅聞她淡淡的髮香。
“你的這聲城主到什麼時候才想改?”宇文懷燕狀似無意地笑問。
“等到天子賜婚。”獄寧兒笑笑地回他。前些天她已經從春花的嘴裡聽到訊息,知道他為了她又跟太夫人起了衝突。
想了想,她這才知道為什麼太夫人又突然間莫名其妙的說要她學規矩,敢情是孫子給氣受,就想發洩在她身上。
雖然他們之間從沒有言明,但是那份情意卻是在彼此之間生了根,發了芽,如今正在茁壯著。
聽到訊息的那一瞬間,她怔然了一下下,隨即湧上心口的,就是擋也擋不住的喜悅跟情意。
這男人,狡猾得很!從不跟她明說,讓她有些患得患失,原來他想打這個主意。
“你都沒問過我,怎麼知道我答不答應?”明明高興,嘴上還是要使點性子。
“不用問,你就是我的。”宇文懷燕淡淡地說著,語氣暗忖著,沒想到他也會有這幅模樣出現,還以為就只是精得跟狐狸一樣而已。
不過……他這份全然的霸道,卻讓她一顆心像灌了糖水一樣,扭扭肩膀,才小聲地說了一句,“臭美。”
回覆她的,是宇文懷燕低沉又好聽的笑聲。
兩人不時低聲交談,相視一笑,眼波流轉間都透露著暖心的情意,那副模樣讓一旁佇立的丫鬟們欣羨不已。
直到夜深了,獄寧兒才地宇文懷燕的陪伴之下回到自己所在的院子裡,她現在住的院子比先前住的還要大上許多,擺飾更加精緻,處處可見宇文懷燕對她的寵愛。
冬花服侍著她梳洗後,去到外間的炕上鋪上被子,確定四周圍沒人之後,悄悄地從懷裡掏出一小塊薰香,開啟燻爐打算點上。
回到房間裡,獄寧兒腦子沒空著,這些日子她都在想著那個媚娘,甚至將這些年離開四季閣的女子都想過一遍,一一對照。
才躺上床閉眼假寐的她突然忽的一下坐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骨碌碌地轉動著,掀開被子就想下床。
“姑娘?”冬花見狀顧不得手上的薰香沒點著,拿過外衣趕緊為她披上。
獄寧兒等不及讓人幫她穿鞋,自個兒伸手拿近鞋子,“我要去見城主。”方才靈光一閃,她想起一個人來了!只不過那個人並不叫媚娘。
“姑娘,夜深了,這時候不便去見城主吧?”冬花眼神閃了閃,上前一步阻止主子的去路。
獄寧兒隨意地將衣服攏了攏,將長髮往旁邊一撥,疑惑地看著冬花的臉色,“我有急事要見城主,讓春花去通報一下,咱們一塊過去。”
“姑娘,夜深了,明兒個早上再去較適合。”冬花福著身子擋在前面沒讓開。
“冬花,你是怎麼著?我有急事一定要找城主。”獄寧兒不解地望著他,冬花平時絕對不敢這樣攔路,怎麼今天眼神也怪怪的。
不對!今兒個值夜怎麼只有冬花一人?春花呢?
在想到這陣子院子裡突然多了許多人,氣氛怪怪的,獄寧兒眼一抬,看著冬花閃躲的目光,“到底發生什麼事?”
“姑娘,您睡吧,真的沒事。”冬花後悔了,方才她應該趁姑娘洗漱時就先點上薰香,要是壞了城主的事該怎麼辦?
獄寧兒想了想,“城主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她隱約猜到今晚會有事,但,她心底也沒有數,如果宇文懷燕已經安排好一切,那她最好就是照他原本的安排,才不會破壞他的計劃。
一聽她這麼問,冬花提到喉口的心安下了,“是,請姑娘今夜就待在房裡哪兒都不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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