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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表達得了我的荒蕪。
“如果你執意想知道,那還有另一種可能,除非……”
“除非什麼?”我激動地抱緊了它。
“只要你發誓從我嘴裡出來的話不讓第三個人知道,並且你必須服下這顆珍珠。” ;說著逃脫我的懷抱,將珍珠從額上拔了下來。
血四處飛濺。不,我形容錯了,那是白花花的液體。之後它慘叫了一聲。
我終於看清了那顆珍珠不是鑲嵌,而是長在皇冠裡,我揪心地疼。接著它又慢慢甦醒。
“你願意嗎?”
我咬咬牙,“願意。”我喝了口水,將珍珠嚥了下去。起誓前,我想到了那些電影裡的情節,於是對著它雙膝下跪,右手伸出三個指頭,“我葉澈靈發誓,關於你說的話,我絕不告知他人,若違此誓便不得好死。”說完這段話,我自己都在心裡偷笑,怎麼這麼虛幻。我這是在追尋自己所不理解的現實嗎?答案是肯定的。
現實中我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一切。
“澈靈,開門!”
天哪!怎麼這麼快爸媽就回來了。“小鳥,你速速隱藏好,我去開門。”
媽媽惡狠狠的樣子立馬出現在我眼前,“你在家都幹嘛呢,吃藥了嗎?”媽媽喝問道。
“恩。”我跑回房間關上房門。將所有飲料倒入下水。“小鳥,小鳥,奇怪,哪去了?”
“澈靈,一會兒時間你就喝了這麼多飲料,你是嫌病來的還不夠快嗎?”“這熊孩子。”媽媽反應這麼快,最後一句是爸爸好不容易終於發出的聲音。
“不是,……我外婆的病情怎麼樣啊?”糟了,媽媽的雪花水晶球被我摔碎了。我呆若木雞地站著。
“還行,你放假也去看看。”
我悻悻地尋找艾城爾,媽媽跟隨我的目光。
“咦,我的雪花水晶球怎麼擺到桌子上了?這麼幹淨明亮是你擦的吧?”
我移動到桌子旁,拿起雪花水晶球,這是爸爸去年送給媽媽的生日禮物。可我剛才明明將它摔得粉碎,這是不可抵擋的事實。我瞬間推開爸媽臥室的門,一地的玻璃碎片不知何時已消失殆盡。就像太陽公公突然被雲朵遮住,將撒在人肌膚上的每一寸光輝全部收回。
深夜匍匐而來,這天晚上沒有夢到小時候的事,確切地說我沒有做夢,在熟睡中突兀地被六點鬧鐘叫醒的那一刻,我恍然發現自己迷失了什麼,我神不守舍地向著天地祈禱,保佑夢境千萬不要離開我。
反覆地騎著腳踏車頂著冷風,將自己包裹地一層又一層,戴著棉手套依舊只有麻木,顛沛地從家裡穿梭到學校,再穿梭回來,把自己的胃一點點撐大,心裡還泛不起任何漣漪。
剛上四樓就聽見我的親媽在嚷嚷什麼,走過拐角我看見小鳥渾身狼藉,被丟棄在窗外。就飛奔了過去,偷偷把小鳥揣在兜裡,趁媽媽在廚房忙活時躡手躡腳放在我房間的隱秘處。可憐的小鳥我搖它也毫無反應。
媽媽高聲對我說:“幹什麼鬼鬼祟祟的,門外有個怪物,你一會上學順便扔了,這麼髒兮兮的東西怎麼可以出現在我房間裡啊?”
我大概已猜出來幾分,一定是小鳥躲在房間不小心遭遇媽媽的脾氣,被拎了出來,那也就是說昨天完整的雪花水晶球不是幻覺,是小鳥的法術所致。
我又是思考了諸多才回了一句“恩。”
媽媽嘀咕:“這孩子怎麼反應越來越遲鈍了。”
我反應遲鈍與否真的很隨意,但我同情路邊的流浪狗一點也不隨意,在燈光昏黃的夜晚,默默跟在我身後,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使人聯想到一種渺小,孤單,哀傷和死亡。我果斷將那條狗帶領回家了。起名貝貝。
它跟隨我們很多年,吃著饅頭,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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