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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她之後,又不能跟她一起走,他那時最想見見那個在她身上留下吻痕的男人,既然他敢去突厥大營,自然有十足的把握會活著出去,並非如他的妻那樣因為無知所以無畏,他曾刀口舔血,有什麼可怕的?
其實等到此刻一切終於塵埃落定,他心底何嘗沒有隱隱後怕,玩火**焚不了他,卻會將他的妻捲入其中,她又傻,又莽撞,這次還能完璧歸來真是萬幸,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他還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麼呢……
越想心裡越不舒服,他低頭咬她的唇,掠奪她全部的呼吸,待嘗夠了她口中的滋味,他才寫道:“小瘋子,你以後再不能這麼嚇我,我的心跳得厲害,你摸摸看……”
百里婧的手被他拉著貼在他的胸口處,果然見那處跳動不止,她附在他耳邊笑,滿口應:“好,我再不敢了。”
墨問問完又覺得自己的心智都被她拉低了,她要不莽撞不傻,還是她麼?她滿口應承下來,與敷衍又有什麼不同?
當然不同!這麼乖的態度,讓他心裡癢癢的,好不舒服,握住她柔軟的小手,心滿意足地捏著。
七月流火的季節,深夜的西北冷得厲害,兩個人抱在一起睡,近得呼吸相聞,真像一對平凡的夫妻。今夜恰逢十五,月光照在視窗,灑下一地銀輝,墨問勾起唇角,遲遲沒能閉上雙眼。
他想到東興北郡府的藩軍。
此次圍魏救趙的計謀中,最大的風險要數東興北郡府的藩軍,如果沒有他們在北境的阻擊和配合,突厥不可能敗得如此迅速潰不成軍。
從之前去荊州徵糧和後來往西北三州督辦糧草來看,北郡府的藩軍從與突厥作戰以來並未拼盡全力,照晉陽王的說法是朝廷糧草未至,將士食不果腹力不從心,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此舉分明是擁兵自重,全然忘卻了外藩守衛邊境的職責。
這種疏漏怠慢的行徑,為何無人在公文中呈奏景元帝?
朝廷在大西北自然有監軍和無數眼線,照理說景元帝不可能不知,那麼,他的老丈人和未曾謀面的晉陽王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只有兩種解釋,第一,朝廷對大西北放任自流,他的老丈人對晉陽王信任有加全無忌憚;第二,大西北三州的權力恐怕早已旁落,即便是他的老丈人處心積慮委以重任的鎮北大將軍杜皓宇,也非一般角色。
誰在給誰下套?誰又以為旁人入了局?
墨問想了許多,卻無法自圓其說,而他一個外人,本不該插手大興的國事。現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晉陽王在西秦參戰之後,果斷改變了以往保守的策略,讓藩軍與朝廷的軍隊配合,摧毀了突厥人南下的雄心壯志。更多的故事,應該會發生在戰後,大西北的兵馬調配,司徒家的兵權歸屬,還有晉陽王藩軍的封賞……
他無從揣測更多,只能由後來的蛛絲馬跡中窺探各方的心思,偏他是個局外之人,一不小心被捲入局中,自這次西北之行後,怕是更難明哲保身了。換句話說,從擊退突厥開始,他的處境將步步兇險。
墨問的心思瞬息萬變,想對他的妻說些什麼時,卻發現她窩在他懷裡睡著了,雙唇微張,呼吸均勻。
墨問忍不住笑了,含住她的唇瓣吻了吻,愛憐地摸了摸她的臉,他的女人天生不該站在戰場或者朝廷的風頭浪尖上,她就該安穩地睡在他的懷裡,偶爾對他說說她做的夢,再有一兩個孩子承歡膝下,她愛孩子也愛他,此生就真的夠了……
孩子?墨問苦笑著嘆了口氣,不論他現在是誰,他們都不能有孩子……
守了一夜的白月光,天亮的時候,聖旨來了,景元帝得知百里婧安然無恙,命其留在北疆處理戰後種種事務,又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