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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裙子的膝蓋卻被磕出銅錢大一塊血漬。
直磕著骨頭,皮開肉綻,很疼。秦箏咬牙忍住眼淚,提起水桶再向下去。卻不敢再跑了,只能一步一步走。
手上卻忽然一輕,水桶已經被人搶去。
秦箏轉頭,碧笙一言不發走在她身邊,一手提了水桶,一手扶住她手肘,“不會做就別做!笨手笨腳,到頭來還得我自己收拾。”
秦箏的淚忍不住流下來。那樣疼、出了血她都沒哭,看見他在她身邊,她終究還是忍不住。
“碧笙,我求你答應,讓我爸收養你吧,行嗎?我一定當一個好妹妹,不跟你吵架、不跟你搶東西、不在爸媽面前出賣你,行嗎?”
夏日的陽光金黃透明地落下來,碧笙一襲白衣在金光裡眯起眼睛,“你就,那麼想當我妹妹?”
“我不管,我腿流血了,哎喲,好疼啊。你不能不管我,你欠我人情,你必須得答應。要是我腿就這麼斷了呢,我必須得有個哥揹著我上學放學。你要是不是我哥,你揹著我會有人說閒話……”秦箏索性坐地上耍起賴來。
碧笙指節攥緊,“你快起來吧!女生穿裙子還這麼蹲著,內。褲都讓別人看見了!”
“哥,那你是不是答應當我哥了?”秦箏竄起來抱住碧笙的手臂,撒嬌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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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哥……”1999年的秦箏滿懷欣悅喚著碧笙,卻清楚地看見他黑眸裡攏起的幽暗煙霧。
他最初似乎並不願意進入秦家,為什麼?秦箏長腿環繞住鋼管,俯仰生姿,但是她的思維一直遊離在舞蹈之外。
“喵喵,有客人送花。吶,還有卡片。”司儀送來大捧的香根鳶尾。
秦箏微驚。她在蘭會所表演的夜晚,經常會收到客人的鮮花,大多是俗豔的紅玫瑰,間或坊間流行的香水百合,都是想邀她共度春宵。
這一次的客人竟然送香根鳶尾。
香根鳶尾是法國國花。那號稱“香都”的國度,選了這種花作為國花,可見它的不凡。
秦箏心底遊過不祥預感,忙開啟卡片,一行花體字龍飛鳳舞:“打個賭:他並不知道你是夜色裡迷人的小貓。”
秦箏攥緊手指,走進衛嘉藍的VIP房。還是上次膝上舞那一間,依舊沒點燈,只有大螢幕上週董唱“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暈開了結局。”
“先生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衛嘉藍一笑挑眉,“你來了,就證明我猜對了。放心,我會幫你保守秘密。”
秦箏在蘭會所跳舞,碧笙當然不知道。她每晚畫極濃的妝,又從來不單獨跟客人接觸,就是為了不讓他知道。卻沒想到這世界太小,撞到了衛嘉藍手裡。她不知道衛嘉藍如何猜到她就是夜色裡的舞娘,她只想讓這個秘密繼續保密下去。
“小貓,我是想還你錢。”衛嘉藍在幽暗裡眯起藍眸,笑得像狐狸,“只要你賞臉跟我吃個飯。”
“普羅旺斯的風”,秦箏喜歡這餐廳的名字。法國香頌的曲調漫溢在不大的房間裡,衛嘉藍挑眉看秦箏大口吃綠紋乳酪。“我每次來這裡,都能看見年輕的姑娘被乳酪上綠色的黴菌嚇到。嘖,你真是奇蹟。”
“衛先生你也同樣是奇蹟。就演算法國菜名聞天下,中國菜卻也一樣久負盛名。你來了中國還在找法國餐館,真是食古不化。”
衛嘉藍笑開,他知道他找到了寶。舞臺上身姿妖嬈,跳得所有男人都血脈賁張的小貓,此時眸如鑽石,是執拗又直白的小姑娘。
秦箏極快嚥下盤子裡的食物,攤手向衛嘉藍,“我吃完了,衛先生還了錢,我就要回去了。”白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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