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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笑笑,不說話。
趙趙走了出去,又折了回來,問莊毅,對了,到底是誰將許暖撞傷的?你們一直都那麼神秘!
莊毅慢吞吞的說,一個你永遠不會猜到的人。
莊毅說這話的時候,顯然沒有想到,在他家中,也將發生一件他永遠也不會猜到的事,這件事,讓他以後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在許暖面前抬不起頭來。
趙趙沒有從莊毅口中問出撞許暖的人來,索性就不再糾纏。她剛要離開的時候,莊毅喊住了她,趙趙,你等著收支票吧。不出兩天,孟謹誠會給你送一個大紅包的!
趙趙愣愣的看著莊毅,不知道他為甚麼會這樣說。
莊毅離開紐斯塔的時候,馬路跟在他身邊。
門口,風,席地而起。
馬路突然開口,問莊毅,如果你突然知道,一個你尋找了七年的女孩,正在做妓女,你會不會介意?
莊毅一愣,看了看馬路,沒有回答。
馬路笑了笑,其實,他不需要答案的,他更想問莊毅的是,如果有一天,你發現自己愛上了許暖,會不會為了她曾經的不堪而卻步?
【39】
莊毅回到家時,夜色已深。
許暖通常不會下樓,他通常也不會上樓。
兩個人,彼此矜持著。
莊毅手下有個小弟曾經問過馬路和順子,你們說,老闆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兩個有深仇大恨的,怎麼可以住在一起啊?
馬路和順子相視一笑,說,可能是老闆為了省下保姆費和保鏢費唄,這叫雙贏。
那個小弟嘆息,說,我要是他,我肯定不敢睡覺。你想,你將一個姑娘傷害成那樣,人家不找機會拿菜刀劈了你才怪呢!
很顯然,莊毅根本不擔心自己會被許暖用菜刀劈死。
因為,只要許蝶在他手裡,她就不會那麼衝動,畢竟,那是孟古的骨肉啊。想到孟古,莊毅又沉下臉來。
當然,知道了許蝶的親生父親是誰後,他老人家也沒少羞辱許暖,什麼“小叔侄兒一鍋端”啦,什麼“羨煞旁人一家親”啦,什麼“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啦?……總之在他犀利的話語裡,許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淫娃蕩婦。
有時,莊毅說著說著,自己都會噁心自己,覺得自己怎麼變得跟長舌婦一樣了。
只是許暖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冷,讓他很不習慣。
許暖搬進來後,莊毅就把保姆們給辭了。
他時不時吆喝這個女人下來端茶倒水,倒也愜意得很。只是,每次都得大聲叫喊,否則她是不會下樓來的。
莊毅回到家後,打算從冰箱裡找點吃的,結果發現桌上居然有熱的粥盛在保溫杯裡。
莊毅的第一反應是,這粥絕對下了毒藥!
這時,他突然聽到從臥室裡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貓叫,還是一隻懷春的貓。他想,難道許暖為了見孟古,打算對他施美人計了?
他冷笑了一下,心想,早就這道,這個女人水性楊花!
於是,他將外套扔在沙發上,默默走進臥室,準備好好“教育”一下許暖,讓她別妄想打他的主意。
結果,他一推開門,就看見一個半裸的美少女躺在床上,明明幼稚無比,卻努力想做出誘人的姿勢。
他定睛一看,是梁小爽。
頓時頭大了。
梁小爽終於等到莊毅回家,立即對他故作媚態,柔弱無力的叫了一聲,莊毅你沒看到嗎?飯在床上,我在鍋裡。
梁小爽剛說完,立即發現自己背錯臺詞了,連忙改口,莊毅你沒看到嗎?我在床上,飯在鍋裡。
這一聲“莊毅”叫的他全身都起雞皮疙瘩。
莊毅滿頭黑線,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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