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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鶴西去了。而孟謹誠每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所想聽到的最美好的訊息就是,盛世和風集團的莊毅撒手人寰了。
所有一切,無非就是說,他們本可以惺惺相惜的,奈何站在了利益的兩端,一切由不得自己。命運,讓他們兩個人成了死對頭。
很多時候,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可以去選擇命運,但更多的時候,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是被命運選擇。
孟謹誠突然無比懷念桃花寨子裡的那段時光。藍天,白雲,綠樹,流水,還有那個叫阮阮的女孩……他的手輕輕握著那根藍緞帶,清秀如玉的臉上溫暾著淡淡的英氣,他轉過身去,一聲嘆息。
莊毅將許暖從露臺上帶走之後,才發現,一直束在許暖頭髮上的那根藍緞帶不見了,而許暖手裡,還多出了一條白色手帕,手帕上繡著一個大寫字母“M”。很顯然,這是孟謹誠的姓氏。就像莊毅自己的所有手帕一樣,上面全部繡著他的姓氏縮寫“Z”一樣。
莊毅一把奪過那條手帕,臉上露出嚴重不悅的表情,說,手帕?你的髮帶呢?送給孟謹誠了?這算什麼?交換信物嗎?
許暖仰起臉,強忍著悲傷,她看著莊毅,眼會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她眼中的淚水如同水晶一般閃爍。
莊毅冷冷地站在她身旁,不肯為那些眼淚而心疼。他將孟謹誠的手帕,隨意扔在一個侍者端來的盤子上,看了許暖一眼,譏諷道,是的,我需要你和孟謹誠重修舊好,但是不是今天晚上,你不是就這麼一天離開男人就過不下去了吧?如果我不趕到的話,你是不是今晚就會爬到他的床上?!
莊毅的言詞,如同沾了辣椒水的利刃,讓人的傷口痛到麻木,許暖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紛紛滑落在她美麗的胸前,沾溼了撕裂的禮服。
絕望。悲傷。痛苦。心碎。
她是人,不是木偶。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和絕望,不讓它們決堤。
她想過一萬次,莊毅讓她去做什麼,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到,莊毅讓她去傷害的會是孟謹誠。她一直以為,自己早已經同那段往事說了再見,但是沒有想到,莊毅會讓她再次捲入過往,永遠不得翻身。
永遠只有無盡的痛苦,永遠只有不斷的羞辱。
羞憤而絕望的許暖,提起裙襬,哭著衝出了宴會現場。
莊毅看著許暖逃離的背影,心突然有些痛。
其實,他今天費盡心思在孟謹誠眼疾復發的情況下讓他和許暖見面,是為了自己可以佈下第二步計劃——他打算在這次舞會之後,讓趙趙疏通關係,將許暖送進孟謹誠背後出資的夜總會里,這件事情,孟謹誠是絕對不會知道的。然後,等陳子庚宣佈陳寂的婚訊之時——如果是自己,便罷;是他人,也便罷;是孟謹誠的話,那麼,他一定會讓這個醜聞爆出——那就是陳家快婿為保新歡與財勢,居然狠心將自己舊時的“小妻子”扔進色情圈……到時候,即使孟謹誠真的很無辜,聲稱自己並不知情,一切都是陰謀的話,也沒有用,因為全天下的人,都在今晚陳寂的宴會上見到了許暖和孟謹誠碰面了——這也是莊毅不避陳寂,一定要讓趙趙將許暖打扮得豔光四射的原因。他就是要讓全場的人都看到許暖。
這個計劃一旦成功,那麼,爆炸力和殺傷力絕對是無窮大的。好面子的陳家勢必會取消同孟謹誠的這門婚姻。
當然,這個第二步計劃,是為了防止最初的計劃不會成功而所做的補充而已——目前最重要的計劃,依然是最初的那一步——讓許暖在孟謹誠面前,那段舊情未必能阻止孟謹誠和陳寂的聯姻。
其實,他之所以想到第二步計劃,完全是因為趙趙的一次疑問。
趙趙曾問過他,你要是孟謹誠,你會為了自己一別七年的舊日小戀人,而放棄炙手可熱的權勢嗎?
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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