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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拒絕:“到時再說吧。你也知道,我這頭疼症不知何時便要發作。”
她無法確定太子妃到底會做什麼,更無從預測自己會不會被牽連其中,所以不能去湊熱鬧,人到何時,都得有自知之明。若身份更高一些,她自是不會拒絕這類事。
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佟三夫人和佟念柔開罪的不是她,她沒必要去親眼見證什麼事。
“好,隨你便是。”太子妃也不勉強她,笑著下地,“不論你去不去,我都會給你和江府下帖子。”
“榮幸之至。”
太子妃環顧室內,“你這裡佈置得氛圍很好,我特別喜歡,不介意我照貓畫虎吧?”她想回去之後重新佈置一番,興許心境能變得好一些,再差也比對著舊時物件兒想起太子要好。
炤寧笑起來,“這話可就折煞我了,我高興還來不及。”
太子妃終於現出了一抹有著真實喜悅的笑,“你千萬別跟我謙虛客套,說實在的,我不習慣。”
此刻的太子,全無太子妃和炤寧的好心情。
上午,他循例到了御書房外求見。
這一次,皇帝沒再找藉口推辭,喚他進去說話。書房內只留了崔鑫服侍在側。
皇帝語聲沉冷:“為何事見朕?”
太子只聽了這一句便已心驚,要知道,皇帝在他和師庭逸面前,是從不曾擺過帝王架子的,那一聲“朕”,已將父子情分拉遠至君臣之分。
他雖是心驚肉跳,卻是面不改色,“兒臣自知有罪,特來請父皇責罰。”
皇帝問道:“何罪之有?”
太子恭聲道:“兒臣仗著父皇寵愛的緣故,平日言行不當,甚至於行事跋扈,竟使得一干重臣在大是大非面前不能主持公道,只一心求兒臣地位不保,甚至於反口汙衊四弟,兒臣……實在是慚愧歉疚之至,今日特為此再度前來請罪。求父皇從重發落,以儆效尤!”
這些話,是榮國公與他斟酌好的。
他起初根本不願意這般表態,存著搏一搏的心思——倒要看看皇帝到底是選擇他還是選擇師庭逸。父皇絕對不會廢了他,廢掉儲君,會使得人心大亂,甚至於會導致邊關再出戰事——這是父皇絕對不敢賭的事。
可是榮國公規勸他良久,說你賭贏了也會輸掉皇上的信任,賭輸了便是再也沒有回頭路,為何不低頭認錯?
榮國公的話,他當然明白。
他只是不願意承認輸在江炤寧手裡這一事實罷了。
哪個男人能接受並且面對這種事實?
想清楚之後,知道終歸還是要以大局為重,自己賭氣的話,笑得最歡的就是江炤寧。
不管如何,他得先把這一關渡過去,之後再從長計議。
輕敵是大忌,他偏就犯了這個要命的錯,如今只能低頭向皇帝認錯。
末了,榮國公匪夷所思地瞧著他,說真不知道你這是所為何來,終歸是太反常。
他想了想,索性告訴榮國公,這局面是韓越霖和江炤寧促成的,自己是為此不甘心。
榮國公半信半疑。
他只好將暗殺江炤寧的事和盤托出,給出的原因是早就發現江式序把所有人脈都留給了那個女孩,那女孩又是要嫁燕王的,他心裡實在是不踏實,便想將她除掉。
榮國公聽了這原由,再看看眼前局勢,沒辦法不相信。
由此,翁婿二人重頭斟酌,想出了應對之策。
只是無法確定,能否奏效。
“言行不當,行事跋扈?”皇帝冷笑起來,霍然起身,將案上摺子抄起來,一股腦砸向太子。
太子只能受著,動都不敢動一下。
“別人跋扈是在明面上,你卻給朕在私底下頤指氣使?”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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