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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成想,太子見我恢復如常,竟舊事重提,說辭一如當初。我已度過三年不人不鬼的日子,他竟還是不放過。再者也明白,就算幫太子如願,自己和家族也是不得善終。
“因這種種,罪臣才暫避到了燕王府,詳盡地寫了一份供詞。今日聽聞太子去了刑部,擔心他可能用我的性命要挾家父,這才求韓指揮使護送進宮,稟明一切。皇上,罪臣自知是不忠不義不仁不孝的東西,而今唯求一死,只請皇上對家父網開一面。”
陸騫在講述這些的過程中,便真的平靜下來——都已經豁出去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說完這些,他叩頭之後,伏在地上等待皇帝發落。
皇帝良久不語、不動。登基多年,從來沒有一件事,讓他這般的震驚、失望、憤怒。
這邊的陸騫好好兒地唱完一出騙帝王,在刑部的慶國公開始上演騙朝臣——得到一名獄卒的示意之後,立刻嚷著要上堂招供。
在這之前,慶國公當然已經見過太子,他從頭到尾一個字都沒說。
到了身陷牢獄生死未卜這一日,慶國公最恨的就是太子。是,他一早就知道,晉王是太子的傀儡,只是之前沒敢跟師庭逸明說。
三年多了,太子一直把他控制得死死的,不給他機會除掉人證銷燬罪證的機會,為的是等待他官非纏身的時候,讓燕王出面發落他。而到那時候,太子會出面做好人講情,為日後做仁君打下根基。
太子想的是挺好,慶國公也一度認為這是無法扭轉的局面。可是現在不同了,燕王和江家都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之中,太子的美夢就要被無情擊碎。
太子見慶國公一臉木然絕不肯開口說話,嘆息一聲:“我會盡力延緩此事,你繼續沉默不語,若是亂說話,我保管你死無全屍。”說完又站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大牢。
不說話?
慶國公走向公堂的時候,心裡冷笑,他不但要說話,還要語不驚人死不休。
刑部尚書見慶國公主動要求他升堂,以為一定是太子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功勞,慶國公才一改之前的態度,要主動招認點兒不大不小的罪名,讓刑部對皇帝有個交代。
豈料,慶國公滿口承認貪贓受賄,隨後竟稱整件事燕王都有參與,他們是聯手斂財。
刑部尚書險些驚掉下巴,退堂之後便火急火燎地趕到內閣,與幾位閣老斟酌輕重,問他們是把這件事暫且壓下,還是火速稟明皇上。
內閣譁然,隨後都覺得應該儘快告知皇上。皇室子嗣牽涉其中的案子,壓下就是引火燒身,有幾顆腦袋供皇上砍?
刑部尚書見眾口一詞,連忙進宮求見皇上。
這時候的皇上,已經吩咐韓越霖把陸騫帶到錦衣衛指揮使司看管起來,自己還在艱難地消化所聽到的一切。
他不願意相信。
他私底下也是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如何願意面對手足相殘的事情?
可是陸騫交待的很清楚,事情在三年前就已有了苗頭。
江炤寧平白無故地捲入是非,鬧大之後,庭逸為著陸家放棄了她,她心如死灰,帶病離京。
離京之後,屢次遭遇暗殺……
皇帝目光微閃,眼神變得銳利。
心腹景林說過幾次,暗殺江炤寧的人的身手,不輸錦衣衛。若不是江炤寧身邊有個善於佈陣的心腹,她早就死了。
在以前,皇帝一直懷疑是太子妃做的好事,而太子妃再次小產了——她如果連這種害人的事情都做得了,怎麼可能連肚子裡的孩子都保不住?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害她小產的兇手。
並且,這幾日他聽皇后提過,太子妃與炤寧不打不相識,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