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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退後兩步,恭恭敬敬地行禮,“妾身桑氏,拜見太子殿下。”
“你就是——”
“妾身就是桑嬈,數年前攬翠閣的桑嬈。”桑嬈語聲清脆,語氣柔和。
太子微微挑眉,實在是沒有想到,她竟是這般風華絕代的美人,隨即客氣地一笑,轉身相請,“坐下說話。”
桑嬈微笑,儀態萬方地落座。
這般的人物,榮國公念念不忘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太子想到她的名字,再想到太子妃的閨名,心裡很不舒服。
他喝了口茶,和聲道:“據我耳聞,不少人費盡心思尋找你,卻是遍尋不著,如今怎麼肯主動現身與我相見?”
桑嬈抿唇一笑,“為了太子妃的生身父親。”
“原來如此。”太子又問,“是為何事?”
桑嬈道:“他已落至沿街乞討的困境。前段日子,我喬裝改扮,尋機見了他一面,聽他說了事情原委。”
“有這等事?”太子漫應道。
桑嬈忽然岔開了話題,“當初我離開京城的時候,曾經發下毒誓,回京之日,便是將他佟家踩在腳底恣意踐踏之日。想來真是諷刺,我剛籌備好一切,他便落了難。竟是如何也不能親手懲戒他。”
太子知道還有下文,並不搭腔,靜靜聆聽。
“他對我的虧欠太多,在他償還我之前,誰動他,誰便是我的仇人。”桑嬈凝視著太子,“我不是來求你救他,是來幫你除掉燕王府。”
太子失笑。除掉燕王府,談何容易?他都不敢誇這樣的海口。況且,這女子的心思也實在是複雜矛盾到了極點,不是過來人,怕是都聽不懂她的話。
“你不相信是在情理之中。”桑嬈輕輕抬起手臂,自袖中取出一封信件、一塊令牌,“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
太子將信將疑地接過,看了看令牌,再看看信封上的筆跡,失聲道:“南疆總督?”
“正是。”桑嬈頷首,“你若垂青,他便是你的肱骨之臣。來日你儘管去信給他,驗證我所言是真是假。”
太子嗯了一聲。什麼都可以作假,何況一封信、一面在南疆才能用得到的令牌。
桑嬈問道:“太子妃那等不孝女,你為何還留著?”
太子眉心一跳,將信件、令牌隨手扔在一旁,“太子妃是我的結髮妻,我到何時也會保她安危。”
桑嬈看住他,繼而又問:“那麼,燕王妃呢?”
“我想要她死,但是無法得手。”
“不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為何殺不了她?”
太子對上她質疑的視線,眸色深沉,“沒錯,我殺不了她,多少次都未能得手。但在此刻,我若是殺你,倒是輕而易舉。”
桑嬈並不惱,溫緩一笑,“的確,弱女子也有不同,有的似勁草,有的似嬌花。明白了。”
太子提醒道:“你日後若是與她打交道,好自為之。”
桑嬈笑意更濃,“難道她還敢命人除掉我不成?”她語氣裡並沒有絲毫的輕視對手的意思,只是單純地詢問。
“那女子有不做的事情,卻無不敢做的事情。”太子在心裡苦笑。炤寧連對他和榮國公動武的瘋子才會做的事情都敢做,還有什麼是她不敢的?沉了片刻,他又道:“況且如今是否除掉她,已是無關輕重,重要的是她身後那些人。”
“她身後那些人,如今都在明面上了。”桑嬈對他揚眉一笑,“而日後你我身後的人,卻是她看不到的。”
“不,你錯了。”太子篤定地道,“她身後還有一個人,你永遠也看不到,卻是幫她最多。”
“誰?”
“江式序。”太子近來經常回憶炤寧在前世說過的話。到最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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