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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用這種方式告知對方。
此外,炤寧與盛華堂聯手開的醉仙樓正式開張。她自是不會露面,明面上,盛華堂和程雅端是醉仙樓的老闆、老闆娘。
韓越霖去過兩次,品嚐那兒做的素齋,後來在江府的暖閣,跟炤寧抱怨道:“菜色的確是無可挑剔,可是,那價錢也太貴了。”
炤寧卻道:“沒去那兒設的棋社、琴社等地方轉轉?”飯前也包括了去別的地方消遣的酒水果饌,不去別處消遣的話,自然覺得不值。
“沒有。不願意跟不熟的人下棋。”韓越霖道,“我想去賭坊,但是夥計不但不帶我去,還白了我一眼,說哪有在酒樓找賭坊的?真想把他踹下樓。”
炤寧笑出聲來,“你要是自報家門,早就帶你去了。賭坊是見不得光的,只有熟人才能進去。”
韓越霖撇撇嘴,“下次我再去吃素齋,得給我免賬。你們要賺錢,多少達官顯宦商賈名士排隊等著,我可不犯那種傻。”
“好,我請你。”
韓越霖這才笑了。他平時出手闊綽,但從來不肯為了一餐飯花費太多,那會讓他覺得自己是冤大頭。
這時候,虎頭虎腦的吉祥翹著尾巴跑進來,徑自到了炤寧腳下,立起身形,前爪搭著她的棉裙。
韓越霖訝然,“這才幾天沒看見,就長大了一圈兒,更肥了。”
“嗯。”炤寧把吉祥抱起來,“我們吉祥能吃能睡還能折騰,可不就長得快。”
韓越霖對貓貓狗狗不煩,也不喜歡,所以吉祥對他也是這態度,從來不去搭理他。這會兒懶趴趴地伏在炤寧膝上,要睡覺。
韓越霖瞧著它爪子上的灰塵在炤寧的衣服上留下了印子,很是不以為然,“這也太慣著它了,一天得換多少回衣服?別叫吉祥了,叫敗家算了。”
“我們敗得起,管得著麼?”炤寧全不在意他的揶揄,用手指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塵,“東宮那邊,我聽說佟念柔回去了,太子病情也有所好轉,還見了榮國公兩次。”
“沒錯。”韓越霖頷首道,“見是見了,第一次太子痛斥了榮國公一番,話說的極重,第二次不知道榮國公說了什麼,太子留了他有一個時辰。”
炤寧嘆息一聲,“這樣看來,太子和佟府,會一如既往。並且,榮國公一定是丟擲了讓太子動心並且完全認可的好處。”
“這是多正常的事,你嘆什麼氣呢?”韓越霖說出自己的想法,“太子因為那些事消沉一陣是免不了的,可為著地位前景會振作起來也是必然。他痛恨厭惡榮國公與否,都會讓他更加不遺餘力地利用佟家——換了我是他,就會這麼想這麼做。”
“是這麼回事。只是,太子妃呢?”夫君、親人都以最大的利益行事,太子妃便成了被忽略的存在。有些男人的無情冷酷無恥,是沒有底線可言的。
“你還有閒心管別人?”韓越霖又氣又笑的,“榮國公現在過於狼狽,你又曾介入此事,他和兩個兒子說不定已經在佈局索你性命。你還想再來一個難熬的三年麼?”
“他是有兩個兒子幫襯,可他那兩個女兒也不是省油的燈,少不得壞他的事。”炤寧笑道,“不過你說的對,我們是該著手準備一番,再不能打沒有把握的仗。”她站起身來,抱著吉祥往外走,“你跟我一起去趟筱園。”
韓越霖隨她往外走,問道:“去那兒做什麼?”
“帶你一起去看爹爹留給我的那筆寶藏。”炤寧籲出一口氣,“遲早要用到,那就不如早一些。”
韓越霖卻躊躇起來,“我陪你去?合適麼?”
“你和徐叔、予莫可以,別人不行。”炤寧轉頭看著他,因為事關父親,神色鄭重而哀傷,“爹爹最信任的是你們。”
韓越霖抬手拍拍她的額頭,“知道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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