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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又喚連翹,“命人給炤寧送帖子,請她明日過來一趟。”
“是。”
“再有,讓佟念柔在天井罰跪,把榮國公和我娘叫來!”
不能再喚他父親,他不配。
親生姐妹又如何?她只會給予更加殘酷的折磨。
這日子,她不過了。
第051章 打臉
第051章
韓越霖得知太子妃有事相求的時候,正在回府的路上,當下並沒猶豫,吩咐下去:“把人妥善安置起來,不得輕慢。”
佟府那些亂糟糟的事兒,他並不上心,大多隻是聽過看過就算。沒法子的事,男人天生對這種事看得輕,不鬧出大風波的話,便不屑去關注。
說白了,男人最瞭解同類,自幼耳濡目染,不知道有多少人表面道貌岸然實則狼心狗肺,沒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而禮法對男人總是分外寬容,只要皇帝不是立意除掉誰,便儘量將那人的品行忽略,有用處最重要。只有起了殺心的時候,才會揪著小辮子往死裡查辦整治。
而榮國公其人,身為文華殿大學士,多年來輔導太子讀書,常伴皇帝太子近前輔助政務。就算是人渣,肚子裡的學問、政務上的精明幹練都無從否認忽視。此外,這人歷年來所作詩詞備受文人雅士推崇,飽受學子景仰。
韓越霖自幼沒有風雅那根兒筋,詩詞之流只是看看,但年少時也曾對榮國公風格不同的詩作側目,只覺得那人有時灑脫豪放,有時超然世外,有時又沉醉於風月情濃——一度,竟讓他覺得那也是個至情至性之人。
現在讓他回頭再看,榮國公的品行是真不怎麼樣,詩詞是真有動人之處。
韓越霖進到府邸,回房更衣的路上,琢磨著皇帝最早給太子安排的慶國公、榮國公兩個輔臣。
慶國公在被定罪流放之前,一直擔任宗人令,掌管整個宗人府——在大周,這職位一向是皇室中人擔任,到了今上登基,手足都被他打發到千里之外的封地,早些年皇子都還年幼,便將這一等一的好差事交給了慶國公。陸騫裝瘋之前,也在宗人府行走。這件事,足見皇帝當初對陸家的倚重。
慶國公不要說等到新帝登基,便是在如今,都該安分守己,不辜負皇帝那份信任。可他不,他管不住自己愛抓錢的那雙手,甚至不惜利用引薦賢才之便收受賄賂,罪行像是他利滾利地賺錢一樣,一發而不可收。幸好,掌管皇室宗族名冊及相關事宜沒出錯沒踩線,不然幾顆腦袋都不夠砍。
而榮國公呢?如果品行上不出錯,他就如江府大老爺一般,公務上根本找不到大的過錯。眼看著太子妃就要跟家族翻臉,不知他會不會懊悔當年的放蕩不堪。
慶國公的安生日子,到了頭。
這種種是非,真不能怪皇帝看錯人,根本就是太子自尋麻煩。
貪官比之佞臣權臣謀臣,最容易控制,好好兒地利用他別的才能,之後無從忍受的話,再發落個罪名,把貪墨的銀兩交出來便是——有些帝王都願意這樣做。榮國公那些品行上的問題,在皇帝那邊亦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官員的家事、經歷中有過多少女人,他怎麼會顧得上管。
兩位國公爺這些事,完全可以早幾年或晚些年浮出水面。
他們現在要怪,只能怪太子。
如果太子不是一心要置一個弱質女流於死地,如果這個弱質女流不是炤寧,炤寧就不會對陸府、佟府這些事上心,以圖剪除太子羽翼,那麼,那兩個門第便不會麻煩纏身。
太子這是咎由自取,先落了個不仁的名聲,再有後院起火與岳家生嫌隙的是非,夠他好好兒地喝一壺了。
韓越霖只是有些替皇帝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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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國公夫人面色驚惶地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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