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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到頸部,嚴嚴實實地護住重要的地方,“你快給我滾!”
同樣的夜,同一時刻,太子妃滿心憤怒和絕望。
下午,她找來兄嫂商量,聽他們的建議,雷厲風行地抓來幾個人,忙碌一場得到的回報,是更殘酷的事實。
還是兄嫂旁觀者清,認為她信任的兩個太醫大概也有嫌疑。他們兩人是叔侄,一個鼻孔出氣是在情理之中,說不定是很早之前在她養身的湯藥裡動過手腳。到了這關頭,不妨嚴刑拷打,看看他們會不會說出別的話來。
她初時半信半疑,覺得兄嫂多慮了。她從小就由兩人調理身體,給的診金總是很豐厚,做了太子妃之後,時有賞賜。人非草木,他們怎麼能狠心害她呢?
哪成想,兩人晚間自盡了,家眷是在這一兩日匆忙逃離的。他們分明是畏罪自盡!
這讓她驚惶不已,幾乎斷定自己根本不知道身體的真實情形,連忙命人請來兩位京城名醫把脈。
她小產的原因是長期聞到麝香所致,她已不可能再懷胎。
那叔侄兩個之前卻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證,只要好生調理,定會再傳喜訊。
名醫小心翼翼地問她,是不是以前少不更事,佩戴過含有麝香的物件兒。
當然不是,再傻的女子嫁人之後,也知道為著子嗣需要遠離哪些東西,何況她貴為太子妃。她房裡的一事一物,甚至每一個下人的衣物、佩飾都有專人留心是否不妥。
——她將這些告訴名醫,名醫說唯一能夠做出解釋的,是她經常涉足的地方有不妥,長年累月下來,一點點摧毀了她的身體。
她心頭一動,問大概需要多久才能讓她孱弱至此。
名醫則是詢問她平日用哪些膳食、藥膳,聽了之後才回答:起碼需要個三兩年。她這情形好比一面服用□□一面服用解藥,短時間內根本不能損她根本。
她當即心神大亂,命人重金打發了兩位名醫,要他們守口如瓶,之後身形一直髮抖,到現在才能夠靜下心來分析諸事。
真的不是江炤寧,她真的錯怪了人。
兩年前,江炤寧還不可能知道是太子要她死。三年前,正是江炤寧最艱難的時候,自己都九死一生,還顧得上別的?再往前數,江炤寧正和師庭逸情深意重,只顧及著兄弟二人的情分,都不會害到她頭上。
那到底是誰呢?她經常盤桓的幾個地方,不外乎皇后的正宮、孃家,兩方盼著她有喜還來不及,怎麼可能害她。
她竭力思索,三兩年前……哦對了,還有陸府。
為了太子那個混賬東西,她從成婚之後便要隔三差五去陸府,和一群女眷坐在一起說笑一陣子。最初是表示親近,這三年是需要時不時地警告——她去一趟,慶國公就會心驚肉跳一陣子,不會另做打算。
幾年下來,便是比起別處去的次數少一些,也夠分量了。
思及此,她心頭火起,當即就想命人把陸掌珠、陸明珠拎到眼前嚴刑拷打。站起身來要揚聲喚人的時候,她又猶豫了。
她錯怪江炤寧的原因,是認定那個妖孽很有手段,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害人,除此之外,再不能做第二人想。
而陸掌珠和陸明珠比之尋常人,的確是聰慧,但是比起江式序的女兒,還是差了一大截,並且身邊不過一些丫鬟、婆子、管事媽媽是堪用的,哪裡能做到天衣無縫長年累月地欺瞞她?
不是她們。看著再不順眼,也不能遷怒她們。
已經因為想當然犯蠢並且付出了代價,要是再出風波,她免不得淪為笑柄。加之現在這悽慘的情形,被人取而代之都不足為奇。
多好笑,多可悲。
一日之間,她已經一腳踏進了絕境。
斟酌之後,太子妃命人把陸掌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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