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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條神經秀逗了,不只幫他說話,還說了許多好話,讓他可以獲得更高的理賠。
送走警察和保險業務員後,沈心羽彷佛打了一場仗般,虛脫的靠在椅背上。
“你還好吧?”歐陽震旭快步走向她,眼裡充滿關心。
她冷哼一聲,沒有回答,但他仍緊張地追問:“頭疼不疼?”
“不疼!”他俯下頭靠近她,雙眸因關心而變得深沉。“有沒有看見黑影,或有作嘔的感覺?”
“你煩不煩呵?”她不耐煩地瞪他。
“我是在關心你!”他也微微動怒了。
“你少惺惺作態!”她的手握成拳頭,“我告訴你,我好得很,而且我絕對會盡力完成我母親的遺願。”
“這麼說,你決定在這兒待一年?”
他想套住她,但她不會上當的。她站起來,挺直身子,不想被他高大的氣勢嚇到。
“我不會待在這裡,我在臺北有工作,還有朋友。”
他的眼睛眯了起來,“如果你選擇回臺北,你就無法照顧那些貓咪。”
“它們可以和我一起走。”
“那你就無法完成MAY的遺願。”他嘲笑道:“而且,只有留在這兒,才符合繼承遺產的條件。”
“要我向你伸手要錢?絕不!”她的語氣絲毫沒有退讓的餘地,並勇敢迎向他的目光。
“這就是你發脾氣的原因嗎?為了錢?”
她冷哼,以極具殺傷力的言語反駁道:“不是,我生氣是因為有個叫歐陽震旭的混蛋‘設計’了一位沒有分辨能力的老婦人!”
憤怒在歐陽震旭的眼中閃爍。
沈心羽知道自己刺中了他的要害,但她一點也不愧疚,因為她並沒有誣賴他!
“你這根本就是老羞成怒!你為自己的母親盡過一點孝道嗎?”他以極鄙夷的聲調道:“在你母親需要你時,你不在她身邊,現在又飛奔回來想取走你那貪婪小手能拿到的任何東西!”
受傷的感覺襲遍沈心羽全身,她真想狠狠給他一巴掌,但她僅是將握成拳的小手放在腰際,因為她不想弄髒自己的手。
“這是不實的指控!”她臉上淨是受傷的神色。
“那為什麼你從不曾真正關心過自己的母親?”他繼續逼問。
“這是我的事!”她的音調拔尖了八度。
“我是MAY的好朋友,我會替她看好她所留下的一切,就算你是她女兒,我也不會輕易讓你得到遺產,除非你照MAY的遺囑上的條件去做。”
“我會另外找一位律師,我不相信你有權管理我母親的財產,你等著瞧!”
他挑了挑眉,似乎不把她的話當一回事。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那是毫無用處的!”他轉身朝門口走去。“不管是你還是貓需要用錢,你知道到哪兒找我。”
沈心羽的火氣在他關上門後像火箭般爆發了。
她衝上前,猛地拉開門,在他身後大叫,“你去死吧!”
下午,沈心羽撥了電話請朋友替她找一位律師顧問,對方很熱心的替她解答所有疑問,但得到的回答卻令她沮喪得想撞牆。
如果她想證明歐陽震旭曾用不正當手段影響了她母親的決定,恐怕得花相當長一段時間,並且有很大的困難。
對方顯然對她關心的重點感到不解,他說歐陽震旭只是遺產執行人,得不到什麼利益,也不能繼承遺產,所以勸她不必擔心。
嘆了口氣,沈心羽把頭靠在椅背上,注視著窗外。
如今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遵守遺囑上的所有條件,一是置之不理。
其實她並不排斥留下來,一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