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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傅君顏,沙漠裡你告訴我,有人告訴你生活的苦難是成長的基石。那就是說,你遇見了好人,對不對?有人疼你,對不對?”
對上我期待的眼,他望著我眼底深了深,鼻酸的嗯了一聲。然後,依戀地親了親我的眼睛,舌尖輕輕舔舐著我頰邊的淚。
我想了想,實在不知道我能為他做什麼。只好也親親他那乾淨如夜空的好看眉眼,心疼地問他:“傅君顏,小時候,很辛苦對不對?”
不等傅君顏回答,我就往他懷裡拱了拱,又靠近了他一些,伸出手覆在他的背上,我有些難過地說:“雖然現在說晚了一點,但是,傅君顏,我想彌補你所有的不快樂,彌補那些在你生命中我遲到的時光。”
“好啊。”他埋著頭沒有看我,只是在我頸邊哽咽地應了一聲,孩子氣的蹭了蹭我,雙手卻環著我的腰不放,身上的氣息無比脆弱。
“那你困不困,我給你唱歌好不好?你和肚子裡的小寶寶一起聽哦!”想著幼時我最期待的,就是媽咪能為我唱歌哄我睡覺,我努力笑著,輕拍著他的背,在他耳邊開始輕緩的唱:“搖啊搖,搖啊搖,我的寶寶要睡覺。小花被,蓋蓋好,兩隻小手放放好。搖啊搖,搖啊搖,我的寶寶睡著了……”
這麼好的傅君顏,連媽媽哄自己睡覺的日子都不曾有過,和我一樣,卻比我更可憐……
當傅君顏終於疲憊的睡著,望著他在夢中孩子般的純潔微笑。我卻再也忍不住的潸然淚下,小心翼翼的從他懷裡退開一些,我抹了抹眼淚,才虔誠地俯下身吻上他心上的傷口,雙手合十,心中一遍一遍,只是那句說過不知多少遍的話:“傅君顏,願你被這世上溫柔以待……”
☆、65完結
回家不過兩天;迫於各方面的壓力;我和傅君顏又一次坐上了去新疆的航班。只是這次我們帶上了顧小安,而且行程也比上一次沉重了許多。
明明是晚上的航班;傅君顏卻在出門之前給我和安安一人帶上了一副墨鏡。最近我越來越嬌氣,戴副墨鏡鼻樑也能發酸,只好拿著手指在鼻樑上對著墨鏡架子頂呀頂。安安小笨蛋看著好奇也學我;小指頭也對著鏡框底下戳呀戳;可是大眼睛卻透過鏡片滿是好奇的望著我;最後就很悲劇的把手指戳進了鼻孔。顧小安自己先是愣愣的抽抽鼻子;抬眼發現我和傅君顏都忍著笑盯著他;大眼睛咕嚕一轉。顧小包子就開始演技性的賣萌;捂著小鼻子嗷嗷叫了幾聲;一把撲在傅君顏腿上就開始瞎嚎:“安安痛痛!姐夫呼呼!姐夫親親!”我很無語的望著傅君顏摟起安安,抱著小奶包子親了又親,再看向滿足的從傅君顏懷裡探出小臉,嘟著嘴朝我拱過來的顧小安,明確認證安安是個嬌氣包,瞧他得瑟的……
墨鏡對我和安安來說,不是用來遮擋陽光的,而是用來防閃光燈的。果然,傅君顏的先見之明再次派上了很大的用場,雖然傅君顏兩次關於閃光燈而‘發威’,讓個別記者收斂了一些,但靠你近的記者不開閃光,不代表離你遠的記者也不開閃光。特別是大半夜的跑新聞,記者需要道德操守,也需要職業操守。於是墨鏡,勉強算是我們彼此的退讓和成全吧……
當我們到達機場,整個機場大廳,幾乎已經變成了一片白藍相間的氣球海洋,大廳裡圍滿了井然有序圍成一個大圈的粉絲們,印著我傅君顏臉的應援巨幅橫幅,也幾乎掛滿了機場大廳的走廊和電梯邊。隨著我們一步步走近,先是三聲高亢的“對不起。”接著,一聲聲整齊劃一的“天下第一顧寶貝。”“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應聲響起。我保險估計,聾子聽這聲音都能震好耳朵……
也許,是我實在太久沒有見到這樣壯觀的場面了,又或許是因為做了母親,什麼事都變得越發小心。見到這陣仗我不自覺的抖了抖小身板,下意識的就往傅君顏身後退了一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