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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一見到楚照帶著楊紀清三人進來,先是愣了一下,立即起身迎了上來。
楚照先給楊紀清三人介紹了起身相迎的青年——青年名叫秦見松,是秦江遠的長子,也就是秦家大少爺,昨天剛從外省趕回來。隨後才將楊紀清三人,介紹給在場其他人。
秦見松跟楊紀清三人寒暄了兩句,為他們介紹了坐在沙發的三人——壯漢姓程,老者姓張,中年女士姓劉,這三人也是秦江遠請來給秦展楓看病的大師。
「之前因為不確定能否找到楊先生,我父親著急小弟的情況,就託人請了不少大師,今天他們恰巧也一起過來了。」秦見松怕楊紀清介意他們請了其他大師,介紹完了又仔細解釋道,「實在是小弟的情況太糟糕了,他已經三天沒進食了,再拖下去身體怕是受不了。我們也沒辦法,只能多請幾位大師,希望能早點治好我小弟——還請楊先生不要介意。」
「我是不介意一起看的——」楊紀清的視線掃向沙發上三人,「就是他們中有兩位好像還挺介意的?從剛剛開始就盯著我朋友看。」
在楚照介紹完他們三人後,沙發上的老者和中年女士,就直直地盯著任朝瀾。
任朝瀾並不介意被人盯著看,聽到楊紀清開口,才抬眸朝沙發那邊看去。只是極為冷淡的一瞥,便叫盯著他看的兩人,飛快地收回了視線。
「這位任先生可是來自四大家族的任家?」那位老者收回視線後,思索片刻,又站起來開口問道。
秦見松聞言一怔,看向任朝瀾的眼神霎時亮了起來。
這兩天他們請大師的時候,曾聽人提起過玄術圈四大家族,也知道了那四家代表的是玄術圈的頂層階級。他們起初就想從那四大家族中請人,但以前他們家從不信鬼神,根本沒跟玄術圈的人打過交道,這次還是他們家第一次請大師,根本摸不清請人的門路。
秦見松滿眼期許地望著任朝瀾,「任先生……」
任朝瀾眼也不抬地回道,「我不是。」
任朝瀾話音一落,沙發上兩人便收回了視線,秦見松眼神也跟著暗淡了幾分。
楊紀清意味不明地輕哼了一聲。
任朝瀾側頭看著楊紀清,目光落在他素質參紅的側臉上,低聲說道,「我是楊家人。」
楊紀清:「……」
「幾位先喝茶。」秦見松很快收起失落,對楊紀清三人說道,「我弟不能見水,等你們喝完茶,把茶水收了,我再去把他帶出來。」
「不用了,直接帶你弟出來吧。」楊紀清擺了擺手,也不落座,直接說道。
秦見松去隔壁房間通知了一聲,隨後秦江遠夫婦便推著輪椅走了出來。一個身高腿長的少年,頭髮微濕,雙眼戴著眼罩,右手抓著左手,一言不發地呆坐在輪椅上。
「因為二少爺見著水就要發作,為了防止大家沒注意讓他見著水,所以才給他戴上眼罩的。」楚照在一旁給楊紀清解釋道。
「這樣有用?」楊一樂小聲問道。
「作用不大,水離著他近了,他似乎能感覺到。眼罩的作用,只能讓他反應慢點。」楚照說著嘆了口氣,隨後跟著秦見松一起走到輪椅邊守著,防止秦展楓突然發作來不及制止。
「誰先來?」程姓壯漢高聲問道。
「我先來吧。」張姓老者站了起來。
「老人優先,女性優先。」程姓壯漢說著看向楊紀清,「你們要排我前面嗎?」
「我不急,我最後看。」楊紀清笑著回道。
張姓老頭和劉女士,先後檢視了秦展楓的情況,均認為是陰氣纏身造成的。兩人先後拿出法器對秦展楓做了法,但並沒有起任何作用。
「下面看我的!」程姓壯漢看到劉女士退下後,一擼袖子,拿起他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