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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辛亦寒問。
“要解這毒,必須得有貴國的雪蓮花。”心因從容答道。要知道,雪蓮花可是夜弦國的國寶耶!
“難到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未等北堂冰麒開口,雲朝就搶先問了句,“從這裡到夜弦國,來回最快也要半個月,可這毒三天後就會滲入骨髓,七天後就會毒發身亡啊!”雲朝顯然有些急,這使得風煦很長不爽,那天自己也在與黑衣人格鬥啊,怎就沒見她關心一下自己呢?連問都沒問一句!
“小姐,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除非‘‘‘‘‘‘‘”心因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心因你快說啊!”雲朝如抓到救命稻草。
心因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雲朝,小聲地開口:“可是那樣的話,小姐你會付出代價的!”
“我能付出多大代價,再說,將軍也是為了救我才負傷中毒的,如今,將軍危在旦夕,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哎呀,心因你快說,要怎樣才能救將軍吧!”雲朝急了。
心因見雲朝著急的樣子,忍了又忍,艱難地開口:“就是用你的血,加上‘夕陽紅’的解藥,連續煎服七天,將軍的毒就可除去。”
“不行!”心因話音剛落,一個冰冷的不容抗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就她血多?”
屋裡人聞言,沒一個再說什麼。心因也嚇得一震,忙低下頭去,不敢在看那憤怒的面孔,這晨王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啊,怎麼變得這麼恐怖?唉,可憐的小姐啊,以後嫁過去,著日子可怎麼過!
“風煦別搗亂,啊——”雲朝想制止風,可剛往起一站,腿就一陣痛。風煦忙瀟灑地來了個英雄救美,接住了倒向下任白無常——雲龍身上的雲朝,者可是他的老婆,怎麼能當著這麼多煤油燈的面向別的男人身上趴?
風煦抱著雲朝,一張帥帥的大臉就壓在雲朝的鼻尖上,只見他在雲朝耳邊輕吐幽蘭:“風煦——嗯!我喜歡聽朝兒這樣叫,再叫一遍!”
長了這二十個春秋,還從未與別的男人如此零距離接觸過,雲朝頓感有火在臉上燒,忙將頭扭向一邊,擂了風一花拳道:“討厭!沒見屋裡這麼多煤油燈啊!”聲音極小極溫柔,聽得風煦心裡暖暖的,甜甜的。
扶起雲朝,風煦又恢復先前的冷俊。
“雲‘‘‘‘‘‘納蘭小姐,你受傷了?”辛亦寒見狀,關心地問道。風煦一聽,立即將滿眼寒光彈無虛發地向辛亦寒射去,企圖將他凍死。你還別說,這招還真管用,辛亦寒立即乖乖閉了嘴,心裡卻很樂,看來,這晨王是開始愛上雲朝了。
“啊?‘‘‘‘‘沒‘‘‘‘‘‘沒事,不小心將腳扭了,不要緊的。”見辛亦寒問,雲朝忙編了個瞎話,要是讓人知道這是她被罰夜跪後花園所至,那她的人可就丟大發了!
風煦一聽,忙又將目光移到雲朝身上,這丫頭,別人都閉嘴了,她還答什麼話啊?真是的,還沒追究她那天抱著辛亦寒滿街跑的責任呢,這會又在自己眼前與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哼!都是那辛亦寒,禍水一個!看本王不將你捏扁!
“哎,到底要該怎麼救雲龍?雲朝你給個準確答案啊!”皇帝急了。
“救人可以,但是不能用朝兒的血!”風煦說得斬釘截鐵,皇帝的表情頓時僵住。打小,這個兒子就不甩自己,依依出了那檔子事後,更是沒給過自己好臉色,能這樣與自己說話,已是很難得了。雖說自己是皇帝,可也是個父親,偏偏又寵這個兒子。不管在哪方面,這個兒子都比其他幾個出色。惟獨一點自己看不慣,那就是兒子愛泡妞,不管家世代修養如何,只要他高興,逮誰就泡誰!唉,誰說做皇帝好?高處不勝寒啊!
“風煦,將軍是為救我才受傷的‘‘‘‘‘‘”雲朝在一次強調。
“報恩就非要親自流血?”唉,這東方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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