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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卻毫不客氣的稱呼人家為禿驢。
雖然沒有明確的方法,但畢竟也算是一個方向。而且,最後那句提醒也讓秦逸凡很是警惕,如果秦小玲因此出了什麼意外,那才是欲哭無淚呢。
恰好近曰拳印湖這邊安頓的也差不多,常人決不可能搔擾到湖中老兄,正好帶著秦小玲他們出去,拜訪一下那些高僧,求得一個穩妥的指點。
見到三女的時候,三女的臉上依然還是一片嫣紅,誰都不敢主動的看他。就連許飛飛無意識的彈奏聲中,也包含了一股羞意。
把前輩的建議一說,當然,隱瞞了小玲可能有什麼問題的話語。姓喜遊歷的許飛飛自然是第一個跳起來同意的。林秋露當然是看秦逸凡的行動,他到哪裡,林秋露就到哪裡。至於秦小玲,這本就和她有關,當然不會不同意。只不過,儘管是點頭,也依然還是嬌羞無比。
秦逸凡還是有些奇怪,怎麼一說到雙修的話題,不管是三位前輩,還是三女,居然都是吞吞吐吐的樣子,難道這種合籍雙修在修真界不是很常見的事情嗎?
“這雙修之法,並不是在修真初期就能雙修的,至少要有一定的修為。只是,有了這樣的修為之後,男男女女,情情愛愛早已看淡,誰又會費心費力的去找那些雙修道侶,除非本就是夫妻同修的。”應劫前輩循循善誘,給秦逸凡解釋。
“況且,這尋找道侶之事,也極是困難。需要心心相印不說,好很容易讓人誤會成好色登徒子,即便有心,也不敢當面表露,是以,這雙修之法曰漸凋零。”畢竟還是整個民族的文化基礎所在,對於這種事情,即便修道之人也不能免俗:“意修高人,更加不屑一故,你不覺得,天音門的所為雙修,實在是有些勉強嗎?”
這話秦逸凡倒是有些相信,這種雙修,和他聽過的那些合籍雙修還是差的很遠。琴棋書畫這等高雅之事,怎可混跡於閨房之樂中,想來,其他門派的高人,也說不定都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真正雙修的,估計也就是應劫前輩所言,夫妻同修了。
不過聽前輩說秦小玲很有可能身有隱患之後,秦逸凡就把這些事情暫時先拋在腦後,重要的是,先解決秦小玲身上可能的隱患,至於雙修之術,只是一個藉口,卻不是主要的目的了。
林秋露好像一直表現的有些不快,隱約有些心事。秦逸凡知道她煩心什麼,卻也不主動煩擾。收拾行裝之時,秦逸凡被林秋露一個人攔在了自己的屋中。
“東家。”林秋露很是認真看著秦逸凡:“我考慮過了,我這一輩子,因為皇命所差,和東家已經不可能分離。所以,我想……我想……”終歸還是女兒家,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吞吐起來。
“你可曾想明白了?”秦逸凡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希望,你不是因為被迫和我在一起,才起的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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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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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人與人的際遇也許就是如此的不同,三位前輩犯了太歲,都成了器靈,而秦逸凡卻算是比他們犯的還要多,太歲卻是陪他練功之友,這孰是孰非,誰又能說的清楚。
不過,秦逸凡卻沒有插口,剛剛應劫前輩居然也難得的和兩位蜀山長老有了同病相憐之心,說不得,這又是一個解開他們之間恩怨的紐帶。這個時候開口,徒然壞事,還不如看他們自己處理。
撇開應劫前輩和紫青二位前輩的恩怨不談,秦逸凡倒是又多了一個煩惱之事。湖中的太歲老兄,說來說去,居然還是蜀山兩位前輩的世仇,雖然知道湖中老兄不一定能聽到兩位蜀山前輩的話,但要是他一直記恨,卻也說不得要秦逸凡選擇該幫哪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