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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主要是我的妖力太脆弱了,劈劈柴火什麼的還可以,自殺恐怕還差一點。
聽完這番解釋後,我有些哽咽,昭燁卻以為是我額頭的傷口又疼了,立馬俯身過來輕撫上我頭上的大包。
“我沒事。”我把鼻涕吸回去,堅決不能被對方看出來我是在憂傷自己的修為。
昭燁看著我溫和地笑了笑,才起身檢視一邊燉著的黑壺。
小小的火爐上,正熬著昭燁為我專門配製的藥,如不是他再三解釋,我很難相信這個充滿書架和放著各種草藥的偌大宮室,便是大周曆代國師在皇宮的寢殿。
我從安置在牆邊的床榻上抬起頭,再一次巡視了周圍一圈,看著這數不清的書架,和旁邊為我熬藥的昭燁,仍然還是有些懷疑自己身處夢中,雖然,我已經醒了三天。
緣分就是這麼奇奇怪怪,我沒想到自己因為視線模糊會撞到飛在空中的車輦,也沒想到敢在帝都玩飛輦的人是我曾經在牧州花燈會上見過的人,更沒想到這個人其實就是帝國的國師,並且早在第一次見面時候他就看出了我是隻麻雀。
昭燁還是穿著一身玄衣,領口袖口處也依舊是繞著淡淡幽香的白梅,就在我想著這堂堂帝國玄衛隊的老大怎麼如此寒磣終年只穿一件衣服時,我發現,每一日那衣服上的梅花樣式都有細微的差異。心下不禁瞭然,原來都不是同一件啊。看來昭燁跟我喜歡穿簡單式樣的紅衣一樣,也很執著於玄衣白梅的格調。
我無聊的研究著今日他衣上梅花的式樣,昭燁便已經倒好湯藥,用青瓷碗端著,送到了我面前。前幾次吃藥,我因心情鬱悶不聲不吭,昭燁便只有無可奈何的一勺一勺的喂,但現今心思漸漸清明瞭,己臉皮也差不多恢復了正常,這一次便很自覺的伸出手去接。
誰知我的動作讓昭燁愣了一下,顯然,他已做好了再次伺候我喝藥的準備。面對我重新迴歸的自覺,他沒說什麼,只是微笑著把藥給我,然後輕柔道:“小心燙。”
“嗯。”
想起以前生病時孃親為我去甘十四叔家拿的藥,真是痛苦的回憶,也不知道那湯藥裡含了什麼,竟苦得難以下嚥,孃親只得一句良藥苦口逼我喝了下去。昭燁的藥卻大不一樣,不僅不苦,還帶著一絲甘甜,若不是那熟悉的濃濃藥香,我簡直以為這是碗色素重了些的甜粒��
一口氣悶完藥,我咋巴咋巴嘴,道:“都道良藥苦口□□甘甜,昭燁你不會是在給我下毒吧。”
這句話說完,昭燁的神色就怔了怔,但他隨即就笑道:“我若是想害你,又為什麼要救你。”
“也倒是。”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七
我其實只是開開玩笑,以鬆鬆長華殿裡的凝重氣氛,畢竟我在這裡已經躺了三天,長華殿卻至始至終都就只有我和昭燁兩個人,一個病者不想說話,一個醫者喜歡看書少言少語,待著著實有些憋悶。
“麻姑娘,你在想什麼?”
“沒……沒什麼。”
昭燁走過來,坐在我腳邊,溫和一笑,道:“你要不要起來活動活動,三天都沒下地了,身體應該會受不了的,雖然你的傷不輕,但……你傷的不是腳。”
“呃……”說到這裡,我才想起自己已經霸佔人家的床霸佔了三天,這期間昭燁都只能睡在屏風外的躺椅上,著實有些不厚道,於是我點了點頭,“嗯,對不住了,我的腳的確沒受傷,謝謝你救我,叨擾多日,我也該告辭了。”
“……”
說完我就要下床榻,昭燁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溫暖的觸感傳來,我頓時愣了愣。
“外面下著雪,而且看這樣樣子,沒個三五日是不會停的,姑娘等天晴了再走吧。”說完這句話,昭燁很自然的放開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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