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d+++++(第3/5 頁)
邢一個字一個字輕喊她的名字,笑著和她道別,轉身離開。
湯之念略帶疑惑看著顧邢的背影,沒道再見。
她只覺得顧邢這個人有點怪,但又沒有深入接觸,無法具體說明。
與顧邢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某人近乎咬牙切齒的勵聲:
“湯!之!念!”
靳於砷的臉臭死了,居高臨下,冷冷瞧人。
湯之念習慣了他的趾高氣昂,一臉平靜走上前問:“怎麼了?”
“說夠了嗎?”
湯之念一臉無辜眨眨眼。
“東西拿上。”靳於砷說完掉頭就朝外走。
湯之念看了眼旁邊長椅上的東西,回答:“好。”
靳於砷的東西全放在一個黑色的大牌手拎旅行包,包括他在打籃球前摘下來的手錶。
他有收集手錶的習慣,喜歡精密機械藝術。手錶由上百個精細零件構成,堅硬的鋼鐵切割成小小機芯,比頭髮絲更細的遊絲,戴手錶就像是將機械之美凝結腕間方寸。
最近常戴的是一塊是黑色的運動多功能機械錶。
湯之念拿上東西之後遠遠跟在靳於砷的身後,走出體育館,迎面有人和靳於砷打招呼,他點個頭算是回應。
外頭的天早黑了,來接靳於砷的車這次乾脆停在校園主幹道上。
正值初秋,落葉掃不盡,這會兒又有幾片從樹上脫落下來,零星點綴在黑色的柏油路上,倒也好看。
等待靳於砷的已經不是上週那黑色輛勞斯勞斯,換了
一輛白色的保姆車。
靳於砷更喜歡坐保姆車,空間寬敞,能坐能躺。他俯身上了車,等了好幾分鐘後,湯之念才慢慢悠悠過來。
一上車,湯之念就察覺到靳於砷的目光,一點也不友善。他懶洋洋的斜靠躺在皮質上稱的座位上,冷冰冰看著她。
靳於砷是要同湯之念好好算算賬的。
“你躲我倒是躲挺遠的,怎麼?跟我沾上關係讓你很不堪?”
湯之念笑笑:“當然不是啦,你可是靳於砷,那麼多人喜歡你。我又算是什麼呢,給你提鞋都不配。”
“嘴巴用來好好說話,別放屁。”靳於砷眼皮都懶得抬了,省得看她那張虛偽的臉。
湯之念:“……”
車廂安靜十幾秒,靳於砷終於捨得睜開眼,他不再懶懶靠在那裡,端正坐直看著湯之念:“既然你給我做事,就要時時刻刻跟在我的身邊,隨叫隨到。”
“可是……”
“可是什麼?”
“你不怕別人誤會什麼嗎?”湯之念一臉真誠。
靳於砷冷笑:“是你怕?還是我怕?”
湯之念沉默。
她這張伶牙俐齒的嘴,難得啞口無言。
“湯之念,隨便路過一隻狗對你吠一聲,都會對你的行為和判斷產生影響?那你真的很遜。”
“你憑什麼說我遜?”
湯之念一直自認為心態很好,事實也的確如此。
她從偏遠的小縣城來到大城市,見大千世界,不怯場,還能平靜自如地與這裡的同學相處。
換成很多人,見到如此巨大的身份物質差距,都無法做到從容不迫。
湯之念從來不自卑。
恆譽國際的學生家庭背景非富即貴,他們會一口流利的英語,每天都有豪車接送,出過國,見過大千世界。
可是她也很棒啊。
她從小在鄉下長大,見過萬物生長,看著一顆小麥從種下到發芽乃至最後秋收。她知道菜籽是如何打成菜籽油的,也知道一顆雞蛋多少錢。
所謂的見世面,或許是穿名牌,吃高檔西餐,去坐上頭等艙去地球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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