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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慶正臉色陡變,眼睛咪成一條線,眸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仇大娘?她在哪裡?”
“在船上養傷呢。”桓十四郎笑吟吟的說道。
桓廣陽不贊成的看了他一眼。
桓十四郎討好的笑了笑。彷彿在跟他阿兄說,我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過我忍不過嘛,難道聽蕭慶正吹噓,不予反駁?
蕭慶正硬梆梆的道:“那就勞煩十四郎將她交給我吧!”
“你確定要帶她走?”桓十四郎笑得越發燦爛迷人,“她可是受了重傷,現在還下不了地呢,帶走了她,或許她很快會成為一具屍體。”
蕭慶正笑了,笑容冷酷而殘忍,“生是陵江王府的人,死是陵江王府的鬼,便是死,她也要死在我的船上!”
桓十四郎本是暢快的歡笑著的,聽了他的話,笑容卻停滯了。
仇大娘是陵江王的得力下屬,蕭慶正說起來她這個人卻是輕飄飄的一句死也要死在他的船上,這個蕭慶正還真是心夠狠,手夠辣啊。
桓十四郎好像比心狠手辣比輸了似的,臉上發燒,怒氣衝衝道:“好,我這便命人把仇大娘抬出來,你愛帶屍體回去,我成全你!”
他腦中迅速轉著念頭,真想暗中將仇大娘砍上幾刀,真的讓蕭慶正帶具屍體離開!
蕭慶正筆挺的坐在那裡,面容肅殺。
桓十四郎命人去帶仇大娘,桓廣陽溫聲制止了他,“十四弟,仇大娘的性命是杜大夫救回來的,放人或是不放人,咱們不能代杜大夫做主。”
“阿兄說的對!”桓十四郎來了精神,傲視蕭慶正,笑得揚眉吐氣,“還有,仇大娘是奉命保護任八孃的,八娘說了放人,你才能帶走她!”
桓廣陽眉頭微皺。
蕭慶正眼中現出令人觸目驚心的光亮,拍案而起,“是伏波將軍之女八娘麼?太好了!她阿父是陵江王下屬,她自然也是陵江王府的人,請諸位這便將她交了給我!
第027章
“休想!”桓十四郎心中怒火升騰,挑眉冷冷道。
蕭慶正步步緊逼,“任八娘難道不是我陵江王府的人?難道不應該由我帶走?”他轉向一直沒說話的樂康公主,大聲問道:“姑母也認為,任八娘不應該由我帶走麼?”
樂康公主從見到蕭慶正的第一眼開始便很是不喜,現在更覺得他粗俗不堪,難以入目,神色越發鄙視。不過,蕭慶正提出要帶任八娘走,這個提議她卻是大為動心,“若是船上沒了任八娘,我可就舒心多了。”送走任八孃的渴望之情超過了對蕭慶正這位族侄的厭惡和反感,真想立即點個頭,把任八娘送到蕭慶正這一臉戾氣的年輕郎君手中。
如果這件事只牽涉到任江城,她肯定已經含笑表示同意了。可是現在還有桓十四郎、桓廣陽兄弟二人,十四郎和蕭慶正打著擂臺,她若同意,好像跟十四郎作對似的。樂康公主和她阿姐壽康公主一向和睦,思之再三,最後也沒好意思當眾拆十四郎的臺。
拆十四郎的臺,不就是折她阿姐壽康公主的顏面麼。外人看來,好像姐妹不和似的。
樂康公主矜持冷淡的坐在上首,對蕭慶正的問話恍若無聞。
安東將軍見她不同意也不反對,猜測她這可能是有些無所適從了,便溫的和打著圓場,“任家女郎是否應郎中令帶走,卻不是我們所能當家作主的。女郎暫居我家船上,到建康之後便會由其舅氏接走,郎中令若要帶走陵江王府的人,請到範太守府上。”委婉拒絕了蕭慶正,他又微笑對桓十四郎道:“十四郎,有事好好商量。”
蕭慶正時任王府郎中令,這個時代流行的就是以官職相稱,安東將軍這麼叫他當然沒什麼不對。不過,到了桓家的郎君,安東將軍的稱呼便成了毫不見外的十四郎,親疏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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