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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哼一聲,“難道剛才我沒去她那裡,就耍這種會手段?我倒要去看看,她如何不大好了?”
蔣若男連忙叫進丫鬟幫他更衣,自己也穿好了衣服。
兩人去到迎香院,進去便聽到柳紅的哭聲,“姨娘,姨娘,你不要死啊你怎麼就這麼去了”
去了?死了嗎?兩人大驚,連忙去到炕邊。
卻見清黛平躺在炕上,臉上細細地裝扮過,眉如青黛,唇色鮮紅,頭髮烏黑如墨,插著幾支金釵,可是這一切卻更襯得她臉色的蒼白如雪,她眼睛輕閉,神情安詳,眼角有淡淡的淚痕,倒現出一種淒滄的美來。
身上穿著一件水紅色百蝶穿花對襟褙子,月白色的百褶裙,這是入冬以後給她做的新衣服
“這是入冬以後夫人給姨娘做的新衣服,姨娘一直捨不得穿,沒想到第一次穿卻是這種情況……”柳紅哭得肝腸寸斷。
蔣若男緊緊地盯著清黛脖中的一道紫痕,那道痕跡是那麼的深刻,刺喇喇地呈現在兩人的眼前,像是一種絕望,又像是一種控訴
蔣若男的心一直往下沉,
這不是鬧著玩的,從痕跡來看,她是一心求死的,如果這也是她裝出來的,蔣若男只會覺得這人很可怕,很可怕……
“她真的死了嗎?”蔣若男看到靳紹康正在探視她的呼吸。
“已經沒氣息了”靳紹康的聲音很沉,像是受到了某種震動。
他的手又移到清黛的手腕上,臉上微微露出喜色,“還有些脈搏,還有救”說著連著掐了清黛身上幾大要穴。
學武之人略懂一些急救。
這時,太夫人走進來,大聲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清黛怎麼會懸樑的?柳紅,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紅跪到太夫人面前,一邊哭一邊說:“太夫人,姨娘說,太夫人不信她了,侯爺也不信她了,她活著也沒有意思了……”接著又斷斷續續地將之前清姨娘說的關於太夫人懷疑她的話都說出來
“太夫人,你信柳紅嗎?柳紅說的話你相信嗎?”柳紅哭著說。
太夫人進到迎香院聽到清黛已死,心神早已大亂,然後聽到柳紅說的清黛將她當母親的話,想起她一個人孤單飄零,淚水也不由自主地流下來,當即說道:“柳紅,你在我身邊那麼多年,我如何不信你你要說什麼就說吧”
柳紅朝著太夫人磕了個頭:“太夫人,柳紅天天跟清姨娘在一起,她平時除了給太夫人和夫人請安,哪裡也不去,心腸軟,膽子又小,身子時好時壞,每天就是做女紅,照料花草,對我們下人也和氣,這樣一個人,怎麼會是於姨娘所說的那種人?於姨娘之所以這麼恨她,就是因為於姨娘當著她的面說夫人的壞話時被侯爺聽到,找到侯爺的處罰,太夫人千萬不要相信她啊如果姨娘真的是她所說的那種人,又怎麼會傷心得連命都不要了”
太夫人抹了一把眼淚,走到蔣若男身邊,拉著她的手問:“她真的死了?”
蔣若男輕聲答:“剛才確實沒氣了,但是侯爺說還有些脈搏,正在救治”
太夫人向炕上看去,一眼便看到她脖子上的紫痕,那麼深的痕跡,那是下定決心死啊
太夫人的淚水又流下來,心中後悔不已,“是我不好,我不該聽信那黑了心的女人的話,我早應該想到,那女人的話又怎麼可信?”又對靳紹康說:“侯爺,你可要救活清黛,否則我心中如何能安?”
太夫人不停地擦眼淚。
蔣若男問一邊的柳紅,“你怎麼發現姨娘懸樑的?”
柳紅道:“我起夜,想看看姨娘好不好,一進來就發現姨娘懸樑了”
毫無破綻
蔣若男轉過頭看著眼睛緊閉的清黛,臉色有些發白,她真的是清白無辜?只是被皇帝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