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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若男靠在他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紹康,你會不會覺得我不講理,會不會覺得我很善妒”
可是還未等靳紹康回答,蔣若男又果斷地說:“對,我就是善妒,可是我寧願背個善妒的惡名,我也不會看著你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還裝賢良大度,丈夫不是別的東西,我絕不願意和人分享,要麼就都是我的……”說到這,她抬起頭看著他,滿臉的堅決:“如果不是,我寧願不要”
靳紹康看著她笑道:“我怎麼捨得讓你背善妒的惡名,以後我會讓人知道,不是我妻子善妒,而是我靳紹康只喜歡我妻子一個,不喜歡其他的女人”
如果哪一天蔣若男像於秋月一般親手將別的女人送到他床上,他絕對受不了。
蔣若男這才笑了,“你不要現在說的好聽,過了一會又去幫人家找帕子,找扇子”
靳紹康佯怒:“你夫君從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說了避著以後就會避著”
蔣若男親暱地靠進他的懷裡,“好了,我相信你了。”嬌憨之態讓靳紹康很喜歡。
兩人依偎著坐著,心中都很甜蜜,過了一會,蔣若男與他說起這兩天來一直思索的事情。
“紹康,你看清黛像不像會武之人?”
靳紹康怔了怔,“你在懷疑什麼?”
“那天樹林子裡,清黛與於秋月的對話我總覺得有些可疑,按道理,以清黛所表現出來的為人,於七月既然對她說這些話,她那種息事寧人的性子絕不可能嚷得這麼大聲,就好像唯恐別人不知道似地可是她背對著我們,又不可能看見我們來了,所以我想,她是不是會武之人,耳聰目明,所以聽到了我們的動靜,才故意嚷得這麼大聲?”
靳紹康細細一想,“不過當時的情況,她聽到那種話,情緒激動也是可能的。她是越國上供的美女,又怎可能是會武之人,除非是細作越國那種孱弱小國,在我大梁和大齊之間苟延殘喘,哪敢耍這種手段?而且既然是皇帝留下來,又御賜給我,自然經過調查,沒有問題的人,皇上自然不會送一個可疑之人來我府上,我可是兵部侍郎”
就是皇帝送的才叫她不放心,可這些話又不能對他說。
靳紹康又笑了笑,“你別多心了,如果你真是不放心,哪天我試她一試,學武之人,反應靈敏,情急之下會不由自主地露出馬腳,這是一種習慣,可不好掩飾”雖然如此說,可是他還是認為蔣若男是多心 了,如果真是細作之流,應該想盡辦法混在他身邊才對,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按兵不動?而且,如果清黛真有什麼企圖,又怎會瞞得過他?
蔣若男忙道:“即是如此,就不用你費心此事了”讓他去試,豈不是又給他們製造機會見面?她相信靳紹康,可是卻不相信清黛,瞧她那春心萌動的樣子,估計以後也不會像之前那般老實了,總是讓他們見面,一來二去的,誰知會出什麼事?
想起罪魁禍首景宣帝,蔣若男便恨得牙癢癢的。
三天的休假很快便過去了,靳紹康又恢復到之前早出晚歸的生活,回來後也是…一線,要麼是松香院要麼是秋棠院,或者跟蔣若男一起去後花園散步。除了在松香院給太夫人請安時會碰到清黛的面外,其餘的時間真的沒再見過清黛。
而清黛也和以往一般,只是給靳紹康請安時,不像過去那般瑟縮了,但是也不會太過放肆,只是偶爾臉紅紅地瞟靳紹康一眼,仍然是那種清純溫順的模樣。
每天給蔣若男的請安也沒有耽誤,陪著蔣若男說笑,見之前送給蔣若男的香囊香味淡了,又送了個新的來。
蔣若男奇道:“我這個香味淡了,你這個怎麼還這麼濃郁?”
清黛笑道:“我從家鄉帶了種子,已經種活了,這段時間正開的好了”
可蔣若男老記掛著她會不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