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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石陣不過是用來保全我的弟兄的,如果對我等兄弟沒有惡意,自然不會偷偷摸摸進入石陣。這些東西本無正邪好壞,只是器物而已。想不到你年紀輕輕,卻還拘泥於此。”
阿烈沉默了,他不得不承認,脫花魯說的有理,可是難道那些石陣裡的血,不是被摧殘的生命所流淌的嗎?
“你是怎麼識的我佈下的陣?還能這麼輕易的走出來?”脫花魯旁邊那蛇一般的軍師開口說話了,聲音也是尖銳如蛇的嘶嘶聲。
“如此簡單的石陣,又能困的住誰?脫花魯,你難道真打算進入居庸關嗎?那些燕國的軍隊是不是被你帶來的?”阿烈對那蛇一般的軍師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感,竟然連話都不想和他多說一句。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兄弟,我看你身手不錯,如果你想跟著我脫花魯,我保證你過著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日子,你要是想在我脫花魯這裡搗亂,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說什麼,這小子分明是個奸細,是熙城守派來的奸細,殺了他再說。”軍師冷冷地說。
這脫花魯似乎對軍師頗為忌憚,他朝著阿烈瞪眼:“小子,你自己送上門來,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說完,脫花魯一揮手,幾十把長刀指向了阿烈的身體。
一道勁風劃過,沒人看見阿烈是怎麼出手的,只是那些長刀竟然全部掉在了地上,那些持刀的漢子們手腕虎口都被震的鮮血直流。
這下變化讓脫花魯吃了一驚:“好小子,咱們來試試身手。”脫花魯拔出腰間的大刀,示意手下人退開,要親自和阿烈決戰。
“我就是來找你,要和你一戰,我輸了,這條命你只管拿去,你輸了,你的命就是我的了,怎樣?”阿烈對脫花魯提出條件。
“好,不錯,反正我脫花魯過著的就是刀尖上舔血的事情,能和你決一死戰,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小子們,你們聽好了,我脫花魯如果死在他手下,你們不得為難他,你們自行散去,這些年積攢的財物也夠你們舒舒服服的過完這輩子了。”說道這裡,脫花魯轉過頭,看著師爺,苦笑道:“師爺,我脫花魯承你幫忙,這些日子,燕太子那裡有你說些好話,承蒙太子看的起,只是脫花魯看來是幫不上太子了。看在我脫花魯為太子這些天奔跑的份上,別難為了我的兄弟們。”
那師爺卻不說話,只是微微冷笑。
脫花魯突然連人帶刀撲了出去,刀鋒一轉,居然把那師爺的頭砍了下來,頓時,所有人都呆住了。
只看到從那沒了頭顱的脖腔裡噴出丈高的鮮血,師爺的頭滾出去老遠……
第十九章 明月映刀光 青山掩身骨
“哈哈,哈哈,小兄弟,殺了這個討厭的師爺,我們兩個就可以堂堂正正的一戰了,你稍等片刻,待我安置了弟兄們。”脫花魯笑的極為開心,他呼哨一聲,所有的人都站了過來,圍住脫花魯,卻不說話,場面有些沉悶。
“兄弟們,咱們做了這十幾年的馬賊,我是做的膩味了,我現在就想,找個豐滿點的女人,每天放牧回帳篷,女人做好香噴噴的烤肉,奶子,吃飽喝足,摟著女人睡個安穩覺。你們想不想?”
那些漢子們沒有說話,只是眼睛裡忽然都少了殺氣,溫和了許多。草原上,帳篷裡冒出的炊煙,忙碌的女人,到處都是牛羊的叫聲,孩子的啼哭,多麼溫馨的畫面,那是童年的記憶。只是,自從過上了馬賊的生活,那些帶著家的氣息的場景,也只能在夢裡出現了吧。
每天,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裡,在做什麼,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誰會不厭倦?誰不想去享受家庭的寧靜?
“這些天來,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這個師爺,明裡是幫助咱們馬賊,其實不過是燕王派來想讓咱們給他們燕軍做個鋪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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