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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事。”蘇宜爾哈微笑,“是你們幾個的終身大事,我一直想著呢,只是捨不得,眼看著你們都二十出頭了,再拖不得了。今兒叫你們過來是想聽聽你們的看法。”
芳茶几人聞言都有些不好意思。
還是馨桂先開了頭:“主子,奴婢早跟春雨姑姑說了,要跟在您身邊侍候一輩子的,不嫁人。”
“嫁了人就不能在我身邊侍候了?可別害羞,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我再尋個空跟王爺提提,看看他手下有什麼合適的人選。”
“奴婢早想好了,就跟春雨姑姑一樣,不想嫁人。”馨桂主意出其的堅定。
“你可想好了?”蘇宜爾哈凝視著她,“女人最美的時光就這麼幾年,你錯過了這個時間段,以後要再找好的就難了。何況,跟在我身邊雖然不愁吃喝,可操心的事兒一樣不少,也不能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她並不認為獨身主義不好,只要有生活保障——這個她還是能給的,只是路也不好走,將來入了宮,要面對的權謀手段也不少。
“奴婢早拿好主意了。”貧賤夫妻百事哀,與其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不定會專心對待自己的男人,她還不如守著主子和小主子過一生,簡單些。
“你再考慮考慮,改變主意了再來告訴我,嗯,跟春雨講也是一樣。”
“是。”馨桂叩了頭,退到了一邊。
蘇宜爾哈將眼光移到芳茶清蘭淡墨身上,芳茶暗吸了口氣,上前跪下道:“主子,奴婢覺得多果園的左祿管事很好。”
“左祿?”蘇宜爾哈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春雨,“我記得他成了親的……”妻子後來難產死了,可他也大芳茶太多了啊,至少有十歲吧,芳茶怎麼看上他了。
春雨回道:“是,左祿去世的妻子叫春宜,小奴婢一歲,是府裡的家生子。”跟她是同期培訓的小丫環,只是她一開始就分到了姑娘身邊而春宜卻分到了太太底下做了二等丫環。“她是四十三年二月嫁的左管事,四十六年難產,母子兩個都沒保住。”當時是芳茶替蘇宜爾哈到小湯山送的喪儀。
“左祿的意思呢?”
芳茶低下頭,“奴婢不知道。”
原來還是暗戀呢,蘇宜爾哈笑了:“問問就是了,他若願意我就給你們做主,他要沒那個意思,你可得放開心,不許再做牽掛。”
“謝主子,奴婢會的。”芳茶眼睛微溼。
“你們兩個呢?”
清蘭和淡墨對視了一眼,齊道:“但憑主子做主。”
“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你們跟在我身邊這麼久了,可不能草率安排,等有了人選,到時再讓你們相看。”蘇宜爾哈笑吟吟,“出嫁時每人也送份豐厚的嫁妝。”
芳茶几人又羞又喜,一旁伏侍的紫竹翠竹則羨慕不已。
正文 猜測(上)
每年的臘月都是忙的,不過因為大軍西征的緣故,踏入康熙五十六年的新年還是從簡了許多,比起五十二年康熙六十大壽那會兒低調平實了許多。當然,這也許跟西北前方傳來大軍不斷戰敗後轍的訊息有關。大將軍王雷厲風行、手段強硬,不斷將手下或當地辦事不力的官員參奏罷職有關。
所有人都在小心翼翼地看著康熙和雍親王的反應,偏偏康熙對於大將軍王在西北的一系列動作沉默不語,既不下旨申斥也不褒獎,很多人便將康熙的這種反應視為他對大將軍王的信任,在授予這個兒子潑天的兵權後又給予他如此的信任,很可能下一任的皇帝是十四阿哥這個大將軍王而不是雍親王了。
而雍親王也一如既往地淡定,對有心人紛紛猜測十四阿哥這是在為爭儲而剷除異已而閉口不語,反而督促戶部備好糧草送往戰線。
十阿哥免不了就在九阿哥跟前咕噥兩句:“皇阿瑪怎麼那麼信任老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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