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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吃不了熱豆腐”,但他們不滿足地勾結其他人拖延政令、給他下絆子,他也不會客氣,朝堂上的御史彈劾的奏章罪證很快就會雪片般飛擲到他們面前……自動點的提前回家養老,不死心的只能請你往流放NN千里的目的地走一趟了。
而康熙則親自領頭推行的稅改制度也開始平穩過渡,出現了好的發展。阻力,是有的,畢竟哪個勳貴官員底下沒有莊子鋪面?多收商賈的稅就是多割他們的肉,事關利益怎麼可能不反對?但這些對康熙來說是小事,拉一個打一個的策略運用得爐火純青,那些官員無法整體一心,又不是真的願意死諫,兩三下就被化解。
眼見著國庫的銀兩一天比一天多,康熙笑得那個滿足啊,終於有點體會胤禟對商賈之事為何如此喜愛了,那也是種成就感。
大清進入了一個相對平穩發展的階段。
正文 慈不掌“兵”
( ) 時間轉眼飛過兩年。
這兩年,十四阿哥入主兵部,一心在古北口練兵,漸漸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勢力,完全一顆冉冉上升的政治明星姿態。
同樣在豐臺大營的十三阿哥則沉默而低調,練兵的生涯及幾年來喝著四阿哥常常遣人送過去的果酒——蘇宜爾哈放有火焰菇的孢子和離光紫焰草泡的酒,使得他的身體強健不已,而這種有著各種果子的溫補效果又有著烈焰般口感的酒也使得他的酒量直線上升,心底的鬱氣消散不少,經常與十三福晉有來往的蘇宜爾哈心想,這裡的怡親王應該不會再像歷史上那樣早逝了。
讓蘇宜爾哈更覺得可樂的是德妃,一個親王兒子被改了玉牒記到早逝的皇后名下成為嫡子並沒有使得她在宮中的影響力大增,反而削弱不少。這要怪她,不管真心痛也好假心痛也罷,改了玉牒的雍親王對她的態度沒有什麼變化,有好吃的好用的,但有孝敬總少不了她的那份,可惜雍親王願意維持表面的和諧她卻連表面的功夫都不願再裝,對雍親王府的人(還有常進宮的蘇宜爾哈)很是冷淡——彷彿想向如今的四阿哥表明,我並不稀罕你這個兒子……
她的這種姿態沒擺多久,太后和康熙分別發了話,以後當德妃是普通的母妃不用特別對待。
這話一下,原來還在觀望的嬪妃太監宮女們明白了,這德妃真真只剩一個十四阿哥了!
——這導致德妃在宮中影響力直線下降,雖然身居妃位,依舊掌著部份宮務,但她的“唯一”的兒子十四阿哥如今不過一個貝子,說高不高說低不低,相比老對手宜妃,兩個兒子一個親王一個貝子,實在沒得瞧,雖然十四阿哥眼看著很受皇上、朝臣看重,但那也只是態度,受皇上看重寵愛的皇子多了,終究怎樣還是要看實際到手的權利。
宜妃跟德妃在宮中爭寵爭權爭了二十幾年,終於完完全全地佔了上風,不論是明譏暗諷還是含沙射影指桑說槐,總之怎麼能打擊德妃她就怎麼做,直恨得德妃牙根發疼,夜裡無法成眠。更可怕的是,自從四阿哥更改玉牒記到孝懿皇后名下後康熙不但對她沒有絲毫憐惜安慰之意,反而對她疏淡的厲害,儘管沒有明著說出來,也沒有旨意降她的位份,但德妃卻有那種直覺——可能是人一旦有了危機感,直覺就會變得愈發敏銳,呃,也可以說是神經質,但不能否認,德妃她真的有了這種感覺,於是,在太后和康熙對四阿哥和蘇宜爾哈發了話後(其實在乾清宮宣旨更改玉牒時康熙已有說過一次),真的安靜了下來,完全回到二十幾年前安逸守已的狀態。
太后自從在多栽軒見了冰雅和黛玉,很是喜歡,常常讓蘇宜爾哈帶她們進宮說話。冰雅還常常被留在宮裡小住,蘇宜爾哈知道女兒表面上乖巧、別人問什麼說什麼、別人說什麼信什麼的模樣,其實內心很有自己的主意也很聰明,在開始時對她進行了一番關於“宮鬥”交流,告訴她要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