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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們運氣,最後他只能這麼想,在男女之事這上頭總不能像其他事一樣教自己勉強,他有這時間還不如用來鍛鍊身體……說到鍛鍊身體,蘇宜爾哈不是說過她有更好的功法?不過不急,從性音處學來的佛家心法他練著甚是順暢,這段時間以來感覺身子骨大有進益,精氣神也湛然充沛……冒然改練也不定好,先慢慢看罷。
蘇宜爾哈慶幸上次林山左祿他們來時自己趁機放了些酒在庫房並□雨作了記,不然還真難解釋自己這些酒是什麼時候搬進府的……
“過來,坐下。”
蘇宜爾哈走過去,疑惑地看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荷包,從裡面倒出兩顆拇指大小、上有裂紋的小組石子,另有一塊嬰兒拳大小的血色水膽琥珀,水膽裡還包著一隻玉色小蜜蜂。
“拿著,”他將東西放到她手心裡,“這兩顆石蓮籽是下頭人尋了孝敬上來的,這個琥珀卻是早年的,一直擱著才想起來的,一起拿來給你,或擺著頑或是試著種都由你。”
“真的給我?”蘇宜爾哈不住地看著那塊琥珀,覺得它有一種邪異的美,又精緻……總覺著那隻小蜜蜂還活著,奇怪的感覺。“謝謝你,我太喜歡了!”傾身在他頰上親了一下。
他攬住她,微側過頭吻住她的唇,輾轉加深,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微啞著聲道:“晚上再好好謝我。”
她臉色通紅,此時剛好聽到春雨和馨桂的聲音,知道定被瞧了去,不由羞惱地瞪了他一眼,他只得斂起笑意。
這小姑娘越相處越不怕他了,回門前那會兒見他都恭恭敬敬連回個話都認認真真……想到這裡又心軟又低嘆,他是個敏銳的,什麼事又習慣在心裡盤個幾圈,與她這些日子相處下來也留意到了她分外敏感的神經,對人對物,是好是壞,直覺極準,自己對著她時雖也常淡著表情,她卻往往能感應到自己的情緒,自己對她的心意,她是不是也察覺到了?!
正文 臘月(下)
( )“進來。。”蘇宜爾哈撫了撫身上的袍子。
春雨和馨桂一人提著個五斤重的竹筒,一個青色,一紅色。她們將竹筒放在嵌象牙靈芝雕紋的紫檀桌上後才靜靜地退了下去。
“兩個顏色有什麼不同嗎?”
“嗯,這個紅色竹筒裡的酒放了特別的果子,冬天喝它最好了,祛寒除溼障……這個青色竹筒裡的酒就跟前次給爺的一樣,是百種果子釀的,比較溫和香醇一些。”她慢慢說道,手指輕撫著竹筒上簡單的雕紋,心想,有些東西他總是要知道的。
這酒可以祛除人體內的寒邪溼障?他心中一動,想到了未來折磨了十三弟十幾年的病痛。“效果好嗎?”
“爺喝一喝不就知道了,這酒我是很少喝的。”喝完那火熱的酒意總在胸腹翻滾著像團火在燒,她並不十分喜歡。
他挑了下眉,還真拿來了杯子自己倒了一杯,一口喝下。白玉似的頰上倏地騰上兩絲紅彩,蘇宜爾哈忙開了窗,放了涼風進來,嗔怪道:“喝這麼猛,難受了。”
好像一團火焰從腹部熊熊燒起,竄向四肢百骸,焰浪翻騰。胤禛好一會兒才舒出口氣,發現額上竟沁了層薄汗,暗驚之酒的勁氣之強,喉嚨卻無半絲不適,不由大為高興:“我沒事,這酒不錯!不錯!剩下的你可不要喝了,也別送人,爺有用。”
淺淺一笑,蘇宜爾哈自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搖出手帕給他拭汗,道:“我又不喜歡喝這酒,爺既喜歡……我給爺留著就是。”
“這酒很可能解我一大難題,”胤禛抱著她坐在炕榻上,若有所思。“沒想到我的蘇宜爾哈還有這手釀酒技術,爺要怎麼獎賞你?”
“不過是仗著材料好……再說,爺不是送我兩顆石蓮籽和琥珀了麼,我很喜歡。嗯,爺以後有奇異的種籽或動物之類的送我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