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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殘局,確實是難以令人信服。略微思慮便答道:“最近看了本棋譜,上面正巧有這個殘局,研究了許多日又問了父親才知道了這個法子。”
王沐雨不如許二孃好騙,搖頭道:“怎麼會這樣巧?你家四姐既然特意將這副殘局擺出來,定然不是什麼棋譜上都會有的。”
“的確是這樣巧,我這本棋譜正是從四姐那裡要來的古書。”許諾淺淺笑了笑,一副我可沒有騙你的神態。
“原來如此。”王沐雨同樣笑了笑,讓婢女收起棋盤,忘記先去的話題,與許諾聊起點茶來。
王沐雨直爽幹練,又很是自信,這樣的人作為朋友是很好的選擇,可惜許諾在認識她之前認識了胡靈。
胡靈做事不拘小節,看似大大咧咧,卻十分顧及朋友的感受,一舉一動間也很照顧周圍的人,就算開玩笑也總在對方能接受的範圍內。
除卻巫山不是雲,有了胡靈這樣的朋友,許諾覺得已經足夠了。
張氏原本是來王家炫耀今年鬥茶時的大勝利的,不想許二孃鬧了這麼一出,她覺得顏面盡失,早早帶著許家眾人離去。
回到許府,張氏不再如在王家那般淡定,顧不上舟車勞頓一進屋就大發雷霆,罰許二孃禁足兩個月,讓她抄一百遍女戒、一百遍茶經,還命丁氏快快物色個人家,讓許二孃嫁出去,免得禍害許家的名聲。
之前許諾惡名在外,謠言傳的很盛,但終歸都是外人的猜忌。可許二孃今日所作所為,被許多人見到了,想遮掩也遮掩不了,如一塊長在臉上的疤痕一般。
張氏最在乎名聲臉面,這次著實氣的不清。
丁氏帶著許二孃行大禮認了錯,態度少有的卑謙,張氏看著往日趾高氣揚的大兒媳這副恭順的模樣,心裡才稍微舒坦了些,心道:你不好好管教你那女兒,如今闖禍了卻丟我的臉,真是咎由自取!
丁氏沒有退下,開口將許二孃告訴她的都說出來,言下之意是今日許家出了這樣的醜,都是許倩一手造成的。
張氏驚訝地看了許倩一眼,許倩頭垂的很低,幾乎要碰到膝蓋了。
許倩今日得知許二孃和丁墨以及許諾之間的事情,狂喜之下計上心頭,布了這樣一個局,結果雖然不是最好,卻也還算滿意。但她忘記了丁氏的存在!
不過許二孃有丁氏,她有祖母,無論做錯了什麼,祖母都會原諒她的。
張氏目光變幻,最後落在許諾身上:“今日之事必須要說清楚,六娘你當時也在,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不要怕,有什麼都說出來,祖母會為你做主。”
言下之意是,有些話你可以不說,沒人敢對你怎麼樣。
張氏不想讓許諾說卻是許諾最想說的,她看了一眼目光渙散的呂氏,狠了狠心毫無隱瞞地將事實說了出來。母親心軟,不願傷害許倩,可許倩確實做了錯事,不能每次都為了顧及母親的情緒而放過許倩!
張氏聽罷臉都黑了,看許倩的目光也少了慈愛,多了幾分厲色。
丁氏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拉著許二孃給許諾道歉:“你二姐她今日是受人盅禍,否則這種傷姐妹和氣的話借她一百個膽她也不敢說,看在伯母的份上,你就原諒了她吧。”
長輩以這麼低的姿態給晚輩道歉,許諾不可能不應下來,她接著丁氏的話,誠懇道:“伯母,我不會怨二姐的,您放心。”
許倩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丁氏說的盅禍之人不就是她嗎?祖母怎麼不幫她,這是祖母的底線了嗎?
事實是丁氏的話說得這麼明白,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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