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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
遊戲很快結束,齊雲社的娘子們在胡家一直練習到酉正才結束。
“明日按時集合。”
“晚上自己在腦中過一遍動作。”
“放輕鬆。”
眾人離去時天色已完全暗下來,胡府的燈籠差點就不夠用了。
白日天晴的很好,晚上星星也格外多。
許諾坐在馬車裡一手輕輕搭在馬車裡的矮足憑几上,一手掀起車簾的一角,貪婪地看著星空,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
春棠七月二人坐在馬車裡和許諾說了今日如何認出她背影的事,吵吵鬧鬧又說了許多其他的事情。
許諾聽到她們說她脊背比旁人挺得直時思緒就飛遠了。
她想到了前世的生活。
正是前世的生活習慣,讓她衣食住行都多了幾分嚴謹,不知不覺中連站姿都與前世相同。
她還是她,除了換了一副身體,除了接觸的人和事有所改變,她處事的原則和方式卻沒有變。
依舊爭強好勝,依舊追求完美,依舊是一件事只要做了就一定做到底。非要個結果不可。
而且,她與前世一樣,不願輸,不願低頭。不願欠別人的。
如果不是習慣於贏,不是追求完美,她在掌握蹴鞠白打的動作後大可回家歇著,到時候在宮裡露個面就行。
不必忍受嚴寒和其他沒有掌握動作的人一起練,也不必一遍又一遍地教她們怎麼做。
“娘子。外邊涼。”一陣風灌入馬車後,春棠將湯婆子遞給許諾。並提醒她將車簾放下。
許諾點點頭,將車簾放下,接過湯婆子抱在懷裡。
回了許府許諾先去了映誠院,這邊幾人剛用過晚膳,許平逸和許平啟兄弟已經站起來穿了斗篷準備離去。
許平逸見許諾回來,立刻笑著迎過來:“六娘,凍壞了吧。”
說著話將原本穿好的斗篷脫下遞給婢女。
這幾日許諾太忙,早晨她走的早許平逸沒起來,晚上他又不好再進後院。幾番想找她幾乎見不到人,今天總算是遇上了。
許平啟看到大哥短時間不會走,默默地跟著他脫下斗篷,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我一直拿著湯婆子不算冷,大哥和二郎後日可去賞燈?”
許諾前幾日晚上回屋後收到了許平逸親自做的燈籠,燈籠十分精緻,定是用了不少功夫,她想著後日賞燈就拿著這個燈籠出去,這才這麼一問。
許平逸用帶著些許歉意的目光看著許諾,道:“我本是想陪著你去。不料範兄十五會來汴京,晏同叔約了我們二人,二弟我可以帶著,可你畢竟是女子。又與他們不熟,我不好帶著你,不能陪你賞燈猜燈謎了。”
許平逸對著許諾向來話嘮,一下子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
雖然事先也沒有說要陪許諾一起逛燈會,但許平逸心中依舊愧疚的很。
他本是想親自帶著許諾逛逛燈會,也方便保護她。怎料,范仲淹也是第一次來參加汴京的燈節,晏殊又多次派人邀請他。
他不得不答應。
許諾聽後十分輕鬆地回答:“大哥的朋友來了,自然應該好生招待,我與胡三娘約好了一起出去賞燈。”
她這些日子心全在蹴鞠表演上,根本沒和胡靈說什麼正月十五燈會的事。
至於胡靈,恐怕早忘了有燈會這麼一個事兒了。
不過,和大哥一起出去逛燈會的人是大名鼎鼎的范仲淹和晏殊,她好羨慕啊。
其實她不在乎什麼男女大防,也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
如果能近距離和兩位大文豪接觸,絕對可以偷著笑三個晚上。
剛才許平逸若問一句你願意和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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