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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弄漏氣了,就連空中飛的也捉住用腳踩爆了。
貴子傷心的哭起來,非要娘還他的氣球。
貴子娘大聲吼道:“哭什麼哭!閉嘴!往後不能要這玩意,裡面有毒,不怕死啊?!”
貴子當時不知道里面有毒,更不知道那叫避孕套,只是相信孃的話,怕有毒,怕舌頭舔到會真的毒死。
後來釦子再給時,貴子直搖頭:“娘說了,裡面有毒,舌頭沾上會毒死的。”
釦子不信,他說:“我還用牙嚼過,咋沒死呢?”
貴子無語,但他就是不要。
釦子每次來姥姥家都找貴子玩,有一次兩個人玩著玩著幹起了仗,真是晚上的時間,外面黑燈瞎火的。
有從此路過,抓住釦子的頭把他推到靠牆處,猛地往牆上磕他的頭,磕的扣子呼天喊地的哭:“頭破了,頭破了——”
實際上沒破,釦子感覺疼得不得了,有趁著夜黑跑的無影無蹤。
釦子娘聞聲趕來,問釦子:“誰打你了?”
釦子不假思索的說:“貴子打的。”
沒容得貴子說不是,釦子媽火氣上來了,對著貴子喊道:“你比他大一歲,老在一塊玩,該讓著他,咋還打他呢,以後別在一塊玩了。”說完領著釦子回家了。
貴子那時小,也不知道什麼叫委屈,當時被訓的心裡不舒服,過夜就忘了。這天又來找釦子玩,釦子媽仍不忘老帳,又問及此事:“貴子那天為啥磕釦子的頭?”
貴子說:“不是我,是有。”
“那天晚上你怎麼不說?”
貴子不吱聲,也不知道辯解,就聽釦子媽氣的罵道:“:這個死孩子,什麼玩意,不是東西。”
罵完有囑咐貴子:“以後你倆好好玩,不許打仗,聽到麼?”
貴子點點頭:“嗯”了一聲。
後來釦子上來小學,很少再來姥姥家,每次都是他媽一個人,匆匆來,從從回。
釦子媽有時來了給紅眼打掃打掃衛生,洗洗涮涮的,臨走時再把紅眼的水缸挑滿。
懶逛自從和紅眼一起睡了兩個月後,再沒來過,也沒再給紅眼挑過水。
那天貴子聽娘和鄰居二嫂說話,聊起過懶逛的事。
“懶逛吃晚飯後老往後街跑,到處逛啥呢?”貴子娘問。
“你不知道啊?徐寡婦家的活都是他乾的。”二嫂說。
“多長時間了?”
“哎吆,都一年多了,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
“俺真的不知道,俺還以為他瞎逛著玩呢。”
又過了幾年,懶逛娶上了老婆,女方是二婚,給他抱來一個不滿週歲的男孩。
懶逛爹高興的逢人便說:“俺這兒媳婦,對俺知疼知熱,飯給端到桌上,衣服給洗的乾乾淨淨的,還要咋的?”
每當提到找媳婦的事時,懶逛爹總是深有感觸的說:“俺這幾個兒子,找媳婦難著呢,俺花的錢打了水漂的多了,咋辦,你能不找?”
成家一年的時間,懶逛變了,徹底的變了,像換了個人似的。
穿的乾乾淨淨的,平時說話大嗓門也變小了,也不有事沒事的亂咋呼了。
就在懶逛像個人似的正經體面的過日子的時候,小蘭和懶逛的媳婦生了矛盾,嫂子小姑子在一個鍋裡吃飯,有點磕磕碰碰按理說難免。
但小蘭長成大姑娘了,還是無理掙三分,有理不讓人,像個小潑婦似的不知道羞恥是怎麼回事。
這天小蘭和懶逛的媳婦吵嘴後,小蘭精神失常,一個人不顧路遠,徒步進了縣城,在縣電影院門前披頭散的撒野,還脫光了上身。
剛好電影散場,圍觀的人群擠得水洩不通,小蘭在裡面連吼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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